怪他都怪他,讓玉竹還沒有一個常年待在寢殿的人了解這方麵多。
抬手扶額揉了揉眉心,看著玉竹那求知的表情,歎了一口氣道:“沒你事了,你下去吧。”
玉竹聽著這話,眨了眨眸,雖然有些好奇但還是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因為他覺得在問下去,定沒有好事發生,所以幹脆的轉身離開了。
轉身走之前,好像想起了什麽,對著他道:“我在外邊等你啊。”
完這句之後才離開屋子。
司空凜宸見他走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見過白癡的,沒見過白癡成這樣的。
他身上這叫打架嗎?明明是戀愛留下來的痕跡!
司空南洋見他離開,語氣淡淡的道:“二哥今日不進宮麽?”
司空凜宸聞言,抬手玩了玩自己的頭發,有些慵懶的道:“又沒有規定要去。”
再入宮這件事……
還是等他腰緩幾吧。
今早別蘇鶯婼起來腰疼,他這個傷患的腰更疼!這種事情還是過幾日再吧。
至少等他背上的傷好了之後。
司空南洋聽著這話,也沒有想著回話,看著侍衛端進來的藥,抬手端過一口飲下不帶任何含糊。
將碗放在邊上,藥苦的讓他眉頭緊緊的一皺。
實話他從喝藥到大,這藥在他的麵前就如同茶水般,但不知為何葉塵卿給他配的藥,都是格外的苦。
司空凜宸見狀,抿唇開始偷笑。
葉塵卿這個人是誰脾氣怪,不愛幹別的事情,就愛往人家的藥裏下一些能苦死人,還要在補上一句:良藥苦口利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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