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在他的床邊坐了一晚上，照顧了他一晚上。

    

    翌日，司空凜宸醒來，蘇鶯婼早已不在床邊。

    

    反而換了一個臉色極其不好的玉竹。

    

    司空凜宸臉微微一黑，有些不爽的道：“怎麽是你？”

    

    玉竹聽見他的聲音，轉身看著塌上的男子，好氣又好笑的道：“你好意思問我為什麽在這裏？姐姐照顧你一晚上，你睡得跟豬一樣！”

    

    照顧他？

    

    司空凜宸眉頭微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昨夜確實是感覺身側有人，但他昨晚不知怎麽的，從發燒暈過去之後中途想要醒來，卻又因為莫名的安全感睡得很踏實。

    

    可以……是他這幾年睡得最踏實的一次，他雖不需要怎麽睡覺，但次次闔目養神都是在用意識感知周圍。

    

    像昨夜那般……已經很少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抬眸看著眼前的玉竹，眉頭微皺，道：“你怎麽一大早戾氣這麽重的？”

    

    玉竹聞言，冷哼了一聲，走到了桌子邊上坐下，然後滿臉不爽的道：“還能什麽？玉蘭作死昨日居然傷了姐姐！雖然姐姐廢了她的一隻手，現在關在王府地牢，可我今日聽見他們的時候我就想現在衝回去把玉蘭給弄死！”

    

    司空凜宸臉色一黑，語氣冷漠的道：“你姐姐山哪了？”

    

    玉竹抿唇，看著他那著急的模樣，半響才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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