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奚——有的時候叫做赫連溪，他是選擇將記憶清空的角色。”

“水奚、赫連溪……”千戀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點點頭：“我記住了。那麽能不能把他的樣貌也同樣告訴我？”

“雲暮歌——有的時候名字是軒轅星夜，還有的時候名字是離秋楓——這三個名字無論是哪一個、記憶都是被清空的。”

“……”

千戀心想著你這不是答非所問麽，卻也輕輕點點頭：“我記住了。之前那位水奚，還有這位叫做雲暮歌的長相是要一並說給我聽麽？”

“下一個是離秋楓——有的時候名字叫做軒轅星夜、還有的時候名字是軒轅辰暮或是軒轅天音。但是隻有名字是離秋楓的時候記憶是被清空的，軒轅星夜、軒轅辰暮以及軒轅天音都是將記憶保留下來的角色。”他側著頭凝視著千戀惶然的表情：“聽懂了麽？”

“呃……”千戀搖了搖頭：“沒有。不但沒有，連你之前的話我也一並不懂了——什麽雲暮歌、軒轅星夜和離秋楓都清空了記憶，但是軒轅星夜軒轅辰暮軒轅天音沒有清空記憶的——為什麽不把這五個名字放在一起說？難道說是名字的發音聽起來一樣，字卻是不一樣的麽？”

“不是，字是完全一樣的。星星的星、夜空的夜，秋月夜的楓葉。”

“……”千戀吐槽道：“能不能說點正常人能聽懂的話？”

“我說的是正常人能聽懂的話啊，可惜你不是正常人，若是能聽懂才奇怪哦。”

千戀翻了一下白眼，露出尷尬的表情。

“然而你的話就算是正常人也聽不懂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不認識正常人，認識的都是一群不正常的人——基本都聽不懂，這樣我就能得出結論了——不正常的人聽不懂我的話，那麽換一句話也就是正常人能聽懂咯？”

“這其中沒有任何邏輯關係吧？就好像有人說這種事情好人全都不會做、也就是壞人會做這些事一樣——所謂壞人是一個毫無交集的群體而已，又言行舉動病態的、也有言行舉止正常的，變態的人又沒有事先商量好一個標準——隻有符合這種標準的才是變態。所以你的話語不正常的人聽不懂也不意味著正常人能聽懂，唯獨能證明的隻有你腦袋有問題而已啦。”女孩用手指不斷戳著秦玦的眉心。

“戳也沒用，我又不是機械體、而是走的備用品替代流。你不斷戳我的眉心，也沒辦法開啟任何的開關哦。”

“我知道，我也沒想開啟什麽開關，我隻是想要戳你的眉心而已。”

看他們兩個人不走正題竟然又開始胡鬧起來，千戀無奈地長歎了一聲、不住地搖頭。

黛薇兒再次靠近她的肩畔，她連忙後退了兩步——竟然是毫無意識地後退了。

“就這麽不待見我？”

“不、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你一靠近我的腿自己就動了起來——”

“啊，也就是還不是一般的討厭、而是生理上就厭惡我麽？”

“機械體、不是什麽生理問題吧——”她幹笑了一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道歉也不必，其實我習慣被人討厭了哦——”黛薇兒向她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