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意誌衝撞,就使用手段把這份矛盾的邊緣模糊化。

    模糊化的手段、其實就是將不同靈魂存在的不同思想來分類排列——

    渴求的一麵、自私的一麵、追求自我的一麵——

    按照標簽來分類。

    然後實在無法歸類的單獨列為一項。

    如果這其中出現了哪怕隻有一個的扭曲的人格無法被歸類、那麽就會成為這個整體的特別的存在……

    而若是人格本身就有病態的部分、則會成十倍成百倍的累積。

    若隻是在街頭隨機尋找的人、在葬儀屋即將被埋葬的亡者而合並,或許還不會有那樣精準的準確性。

    但是,這個合並體是不一樣的。

    他們其實有著高度相似性。

    生活在病態的環境之中——

    影鎮、殺手聚集之地。

    所得來的虛假的和平以及虛假的關懷,使得他們最初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就有微妙的偏差。

    溫室裏的花無法忍受外界的摧殘、而病態的所謂正確認知,使得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是隻有白之輝光的光明——

    諷刺的是,教給了他們這個世界隻有太陽的光輝一麵的人、恰好是生活在了太陽之陰影下的存在們。

    站在陰影之中,憧憬著太陽,所以給予明明身在黑夜中的他們的明亮感甚至超過了真正的太陽——

    這其中還有三個一直使用著暗示、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就是偏頗的非人來將自己看似健康實則扭曲的世界觀帶給他們。

    一直以來,他們看到的隻有虛假的陽光、嗅到的也隻是虛偽的花香。

    如果說從這個角度來說,在那群孩子也許不一定瞳是注定活到最後的、但是誰活到最後都有相當大的概率成為瞳。

    那是從來沒有見過黑暗的人,見到黑暗之時內心痙攣著的恐懼。

    隻有知道日出日落、月有陰晴圓缺之人,才不會對陽光有病態的依戀感。

    他們卻是從虛假的天堂瞬間落入地獄之中——而其中一個人還從地獄的大門踏出去,抓住了哪怕僅僅是虛偽的天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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