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逼迫的、她是被控製了——
一個正常人是絕對不會邪惡到這個地步的。
其實並不是不知道芸芸眾生數十億人,並不是擁有著同樣的身體構造就有著同樣的思想、也許這其中一部分人甚至還不如貓狗可愛——但是卻不願意放棄族群的優越性,將其中一部分扭曲的存在歸為少部分的存在——
然後、去思考這少部分的存在究竟是出於什麽樣的理由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甚至隻要能夠找到借口、就能夠和哪怕是異常者共情——
但是、卻不會和機械體這樣的存在共情。
不僅僅是機械體、非人的族群也是一樣的。
在這不斷輪回往複看似相交卻可能永遠平行的世界之所以還能有互相傳送影響的原因,大概最初的原因就是對於未知的恐懼壓迫與迫害、將原本能夠有生存痕跡的世界產生了接點——
並非所有能夠在不同的世界回轉的生靈都有著同樣的感受、不過,至少對於不斷地在人類、非人類、機械狀態以及混跡在人類中間的機械態的少女以及她的夥伴們來說就是這樣的。
夥伴一個都不存在了的至今,她也仍然在流浪。
“無法理解啊、因為不是同樣的生靈,所以……根本無法理解啊。”
這樣輕飄飄的話,同時也會否認對方的努力:“還有你們、也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理解人類的。不管你們怎樣去觀察,最後看到的也隻不過是虛空表象,真實一直都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啊……”
這樣說著。
就像是占卜者風水相師這類玄學般的存在最終預言錯了命運、第一反應並不是把他們全部都否定掉,而是認為自己並沒有遇到真正的大預言家一般——
機械人、非人之中出現了他們認知中的高尚清廉者,是少部分。
無法與這群非人之物共情,他們其實也僅僅是裝作人類的樣子,實際其心可誅。
而人類中的病態的毒瘤、依舊是少部分——
無論再怎麽糟糕、腐爛得不可救藥,也偏偏會有誰要找到理由來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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