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麽呢?難道你是在謙虛麽?我說你很解風情、你卻自稱不解風情?嘛、其實呢,也不需要這麽謙謹啦——既然無知者可以大大方方展現自己的無知,智者高潔者有品味者卻不能炫耀自己的優點不是太不公平了嗎?我可不是那種喜歡約束他人的人、認為正確的做法就該是如何、錯誤的做法又該是如何——都是和我沒關係的事,你解風情就是解風情、情商低就是情商低,沒有必要故意硬裝吧?”

    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嘲弄、就像是看著什麽好玩的小玩具一樣的眼神。

    她在他的身上嗅到了濃濃的扭曲變態的味道——是那種與自己在帝國聯合實驗室碰到的那位白大褂一樣爛到骨子裏以耍弄弱者為樂的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到了這種程度、甚至去追溯過去,了解他的內心都變得毫無意義了——

    對一個徹底壞掉的人還能談理解、談共情其實隻會似無葬身之地而已——

    為什麽她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自己曾經在熊熊的烈火之中無視了求救的人的眼神也無視了他們的求生欲——覺醒了奇怪的屬性之後那種暢快感,她就知道那個時候即使出現一個眼淚汪汪的人說“瞳、我理解你,你做的其實也談不上是錯的”一樣會命喪在她的手中。

    從開始踏出那偏斜的一步之後就完全沒有奢求——不、完全沒有要求任何人能懂。

    說是為了誰、到底其實還隻是一己之私——區分開自己與另一個生靈的存在、為對方考慮的成分當然是有的,但是她也不想否認在這行為之中其實也有她不希望被他人所取代的考量——

    否則她就一定不會為了發覺自己是夾縫中的存在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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