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使用優雅的手法、對人體有著相當程度的理解,是沒辦法切割出這樣優美的花紋的——既可以一擊致命、又能夠不讓鮮血過分汙染屍體,完全符合瞳的個人美學的切割方法。

    但是、在妮薩提到“優雅”這件事之前、她一直是處於蒙昧的狀態下劈砍——

    就像是雙眼上蒙了一層黑色的布條、在對著空氣砍西瓜——

    隻有手上的竹刀的怪異的觸感、卻不能實際看到西瓜究竟被劈砍到哪種程度。

    妮薩開口的時候、就像是布條驟然間被撕扯掉,眼前的風景明亮了起來。

    而方才的動作、也像是回看錄像帶一樣,大量湧入了大腦中——

    因為和妮薩相處、又習慣了與欣欣共享欣喜的緣故,現在她對信息驟然間湧入大腦這件事已經是見怪不怪甚至和呼吸一樣自然了。

    可是,自己做過的動作卻無法看清、反而需要之後的某個關鍵詞解鎖才能回憶起自己方才的動作與思考的感覺還是無法在一瞬間習慣、甚至還感覺有些許的詭異。

    在信息被解鎖的時候、她也確實能對比出來那是和欣欣截然不同的攻擊方式。

    縱然是為了讓自己和欣欣之間的差別進一步擴大、也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為了擴大差距,肯定是要多少避開欣欣的屬性的,然而既不是欣欣的屬性也不是自己記憶中練習過的殺人手法、為什麽又似乎化作了浸入了肉體之中的力量呢?

    轉旋、揮刀、落下。

    仿佛連風都能切碎、卻能在不將衣服扯破的狀況下解開扣子刺入心髒——如同跳舞一般的優美。

    沒有人教過她跳舞。

    沒有人有餘裕教過她跳舞。

    這都是不容爭辯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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