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單城捂住嘴巴、吐氣的聲音從指縫中滲出來、肩膀一聳一聳的。

    “你看、欣欣。這位校長先生明明是說了實話、卻愧疚得開始啜泣、我就更加不忍心否認他,來幫助僅僅隻是工作同事的你說話了——”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是哭啊?他這分明是在笑!在大聲偷笑吧!我都看到他在揉肚子了!還有什麽叫做僅僅是工作同事啊?我們從出生開始就認識了吧?我們甚至同穿過一條褲子、同穿過一條裙子、經常在一起洗澡甚至連對方身上有多少顆痣都知道!結果你竟然說我隻是你的同事?!”

    “不、園長先生這絕對是把眼淚咽入肚子中去。還有、我不否認我們從出生開始就認識了。但是感情的深厚程度和血緣關係以及時間的長短都沒有關係不是麽?另外有一說是情到濃時情自薄,我們認識彼此已經超過了幾十年的時間、如果時間沒能讓我們的感情累積到深厚的程度也就證明我們不過爾爾——如果我們擁有極深的感情、現在也到了頂峰開始減淡的時候了。還有就是工作時間不要談交情和友誼、既傷工作還傷錢。共死不分乃是工作時的大忌,辦公室戀情之所以一直都被禁止,就是因為容易對工作產生相當嚴重的影響——”妮薩斜眼看了一下身畔懶散散打著嗬欠的俊美少年:“白花花、你讚同我的說法麽?”

    “嗯、沒錯,你說得很對,我舉雙手雙腳讚成——”他伸了個懶腰:“披薩你剛才都說什麽來著?”

    “我不是披薩、是妮薩。”

    “我也不是白花花!我是白華!”

    “知道了的、白花花。”

    “是麽、你還是沒記住啊披薩。”

    “……”欣欣一臉的委屈:“在搞毛線啊白華!你都沒聽到這家夥說什麽竟然還讚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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