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和安雅親近的是替代品、是贗品這件事,沈單城有了更近一步的認知。

    不,對於無法找出最初的世界——

    自己會被贗品認為是贗品——

    甚至他確確實實就是贗品也不定。

    如果在某條路線的偏移、導致自己化作了徹頭徹尾的花心人渣——這種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

    難怪她的聲音會充滿了譏諷感,之後又是物是人非的口吻。

    她大概是曾被不是他的他傷害過吧。

    他相信安雅即使被傷害了、也能再次振作起來——

    甚至會把令自己煩惱的根源殺死——像是砍掉她“愛”著的王子的頭毫無遲疑。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做了對不起安雅的事、會被安雅殺死。

    不如,如果是那樣的展開,他希望能夠被安雅殺死。

    她若是對自己手下留情了,倒是會讓他過意不去。

    他的確是,期待著能夠成為安雅特別的存在。

    但是、寬容過度也算麽?

    連他做出了連他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情、卻被安雅原諒了,那樣的對待,自己是否真的期待著呢?

    不一樣的。

    審美和口味不一樣、卻還是被她當作最初約定的那個沈單城——

    也許最初和她約定聊就是那些沈單城——

    好像有點無法原諒。

    無法原諒輕描淡寫傷害安雅姐的他。

    哪怕隻是想要看到與眾不同的有趣展開、安雅姐到底還是曾經為他的話語打動放棄了自己的生命、也放棄了唾手可得的統治金之大陸的機會。

    如果自己辜負了她、她會做出什麽來——

    啊、所以,這最後的交接點才是禦座麽。

    曾為了某個饒話語而放棄了權利、在那之後,卻也因為既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饒家夥重新對權利有了渴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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