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單城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你把莫憶叫做Water,認為他的精神狀態和純淨的水流相差無幾……換句話、也就是他除了精神潔癖之外,曾經也是站在境界線上的人麽?”

    “正是如此。他也是曾經站在境界線上的。不過、站在境界線上是由於過於尊重人類的意誌,不斷在壓抑自己的本性。就如同彈簧一樣,施加的外力越大,最後回彈的力量也就越大。您的話、我說一句不太中聽的話,無論哪一邊您都是半吊子。因為極強的理解力導致您絕對不可能有一顆純淨無瑕的心、扭曲的原因也是由於太有人情味的原因。莫憶的話卻是瘋狂側的一麵壓倒性的強悍。如他作為暖男出現、他將會是比任何人都更加溫柔、不包含一絲一毫的疑心付出全部的信任。如果他第一次踏上了在一般人看來可能是歧途的道路的時候、就沒有半點轉寰的餘地了……”

    沈雅之前也強調了莫憶這個人格的透明感。

    透明、便意味著什麽都能夠將他汙染。

    自己則是擁有個性顏色的布料、加了一層防禦性質的保護層。通過剪裁可以強調哪一部分,卻並不會被強硬地染上某種色彩。

    “最後的提問——”

    “其實您不用這樣FLAG感滿滿也沒關係喲。”沈雅笑道:“我會在您身邊、您隨時隨地都可以對我提出新的問題。看在您是我名義上的父親的麵子上、我會細心為您解答。”

    “比起我的話、你這邊,才更像是立FLAG吧!”

    “啊啦,好像是呢。”沈雅聳聳肩、笑道:“無所謂啦。反正所謂的生存、就是不斷地插旗、拔旗、達到目的地……”

    “那個強行將各個世界調整成相似甚至足以疊合的狀態的那個人、是在追求真物之後失敗、因此認為即使是替代品,也比小小的、纖細的手什麽都無法握住要好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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