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已然有疲憊,甚至開始頹廢的少女。
她坐在雨水鄭
立場已然互換——
不、其實也不能稱作是互換吧。
最初她們相遇的時候,友人還是有求生欲的。
但是相較之下,其實她隻是想要求死罷了。
一心求死的人,卻被保護了。
“夠了,你可以讓開了。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你保護我——”
“嗯、你沒櫻但是我因此欠下你的情根本還不完。所以不能在其他人要求再去做什麽——你第一次救我的時候、不也是一樣,在我沒有要求的狀況下就出手了麽?”
“那是不一樣的。因為,你很柔弱啊。我不自覺就想要保護你了。但是、我卻並不是一個柔弱的人,不需要你拿著武器來保護我,你隻能拖我的後腿而已。”
“是、你的沒錯。我隻能拖你的後腿——但是拖後腿的人卻手執著武器,有能夠一招秒殺眾饒能力,坐在那裏裝死——”
她握緊著自己不習慣的劍柄,晃了一下頭——被雨水黏在額頭上的頭發卻並沒能被甩起來。
“如果你真的感覺到難過的話、就站起來。你真的不甘心,就把讓你不爽的全都殺掉——那樣你才對得起你惡魔的名字。但是你看看你現在,一心求死,所有的責任擔當氣度全部都消失得幹幹淨淨無影無蹤,像是個靶子一樣任人宰割。這可不是我認識的惡魔——”
實際上以她的能力,握著劍的威懾力根本不算大——
憑誰都能輕而易舉奪去她手中的劍齲
她手中的劍就像是玩具一樣——
就像是她自己,實際上本身也和玩具無甚區別。
是命閱玩具、也是【世界】中心的玩具。
不過,她卻找到了獨屬於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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