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做夢的時候曾經看到過——

    

    不、也許並不能稱之為夢,是在睡著的時候傳輸入大腦的不連續的片段。

    

    因為自己脖頸上的芯片的緣故。

    

    那是他們希望他看到的。

    

    他們並不是在他的眼前殺死了他飼養的白鼠的,他還是通過夢境看到了。

    

    在質問他們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否認這個事實。

    

    畫麵越來越亮、他看到的顏色卻也越來越紅。

    

    自己做夢時看到的最過分的畫麵也沒有這般過分。

    

    在實驗艙中的不僅僅隻有非饒生靈而已。

    

    其實也存在著人。

    

    但是,基本在結束之後也不能稱之為人了。

    

    基因被任意修改、大腦被肆意破壞,吃著各種古怪的藥物——

    

    身體也不能再稱為人形。

    

    異形,這樣稱呼似乎比較準確。

    

    手術台的最後還出現了父母親以及自己的畫麵。

    

    對於他們來,那樣殘忍的行為實際上等同於創作吧。

    

    能夠把自己的生命烙印在自己創造出的生命體上,世界上應該沒有比這更加完美的了——

    

    無論是他、甚至他們自己完全可以奉獻。

    

    從實驗台上離開的時候,他們的肉體可以異常的膨脹。

    

    肌肉撐開衣服、手指不再能稱為人類的手,嗅覺、聽覺與視覺提升的代價就是他們看上去與怪物根本別無二致。

    

    隻是最初的身份是“人類”,離開實驗室的時候已經與這概念相差十萬八千裏。

    

    “呐、禮,當你看到這畫麵的時候,想必我們已經不在了——但是,你卻依然對我們出了‘晚安’兩個字,解鎖了聲控的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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