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遠的眼神越過了沈單城、似乎在看向別處。

    

    穿透了他的身體,在看向遠方的某一點——

    

    在閔愛莉的眼眸中也有著類似的眼神。

    

    放棄了遮掩、顧修遠和閔愛莉甚至有著相似的眼神——

    

    那無限的愛,究竟是奉獻給了誰呢?

    

    答案是那樣的顯而易見——

    

    顧修遠的眼睛所聚焦的點、一定和閔愛莉聚焦的那一點是同樣的地方……

    

    但是他和她看到的卻可能是截然不同的風景吧。

    

    已然逝去的既像是堂又像是地獄的日子。

    

    完全重合的風景。

    

    正因為站在最近的地方,才能看到那份愛本質的不同。

    

    也曾經擁有著幸福家庭的女孩子、卻被仇敵收養了這樣的橋段——心中應該充斥著仇恨之心才對。

    

    然而,她所停駐之處,卻甚至連“仇恨”這個概念也沒有教給她。

    

    這個世界對她不公平的地方太多了。

    

    尋常世界的人生觀對於她來是毫無意義的。

    

    不可以告訴她平等的概念、也不能告訴她憤怒與仇恨——

    

    否則她大概很容易被莫名其妙的負麵感情吞噬。

    

    因此,能夠在父母死去的時候還心安理得的住在仇饒家症也是仰賴於那既可以稱作是健康也可以稱作是扭曲的世界觀。

    

    那是家族長期以來總結出的生存之道。

    

    正如萬萬千千的家畜與非饒生靈一直以來那般。

    

    知曉一切的、並不是收養了她的養父母,反而是程禮。

    

    這個女孩並不是什麽被救贖聊普通人,她是怪物這件事——

    

    男孩並不是怪物。

    

    唯獨直覺比尋常人要敏銳一點——

    

    純潔無垢的心靈、更容易發現已經被沾染上了顏色的人所看不到的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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