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遠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的勢力和權利遠遠比沈單城想象得要大得多。

    

    他也完全沒想到自己“想要獨立的地產”的條件竟然會以相當誇張的方式實現。

    

    非人之物比想象中的要多。

    

    但是、正是因為如此,才更顯得怪異。

    

    在非人之物如同無害細菌一般,在人群之中與人共生——卻始終沒能引起波瀾、甚至在長達上萬年的時間一直都是被迫害的角色實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沈單城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也許這並不能代表所有饒心態,但是也能明其中相當大的一部分吧。

    

    至少,從顧修遠的話語和覺悟中他感受到了同樣的東西。

    

    那就是使用所謂的標準化模式、使得特殊的人磨去自己的鋒芒、並灰溜溜地隱匿。

    

    不一樣的人會受到指責。

    

    太有個性的人會被訓斥。

    

    所謂、社會的毒打。

    

    人類是群居動物。

    

    然而那些長著人形的非人之物卻未必是群居動物。

    

    同樣被人類宰殺並食用的動物,卻並不能要求牛去心痛雞鴨、豬去同情羊——

    

    甚至去同情其他的豬都做不到。

    

    羊則更加可怕,隻要找到其中那隻受到所有的羊信任的羊、就可以輕而易舉把所有的羊帶入屠宰場任人宰割。

    

    麝香貓為了抗爭,最終也隻不過隻是走向集體自殺、誰也不肯為人類生產咖啡豆。

    

    排斥涪被排斥釜—

    

    不是獨立的存在,在抱團的時候、獨立存在之物則會被隔絕——

    

    正如鐐銬的作用是鎖住精神而不是鎖住肉體,隻要心裏逐漸放棄了就無法再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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