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也許是會改的吧。就像是賭博能贏錢一樣。”
莫吟歌露出了鄙視的眼神。
某種意義上，考慮到年齡，她甚至比雲暮詩還更像是大人——
“你這個比喻，喂喂，再怎麽也不可能比賭博贏錢的概率更低了……”
“那你的意思是、比賭博的概率高咯？”
“那是當然的。”
莫吟歌一把挽住了雲暮歌的胳膊：“呐、呐，雲暮歌姐姐，果然你更不能嫁給他了——”
“為什麽？！”
“你看看呐，證明其他人其他事物很爛很不合理也不能證明自己的正確性。他竟然在比爛，竟然在和賭博比勝率什麽的，不靠譜的程度可見一斑——”
“……”
坐在座位上的人都被莫吟歌逗笑了。
“呐，這個孩子倒是有意思——”
宮竹眯著眼睛，腦海中快速流動過無數的字符橋段——這大概也算是她的職業習慣了。
“你看著她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腦補出了十萬字的短篇似的——”祁建義以了解的口吻道。
“不、不止十萬字，也不是短篇，我的大腦裏現在快速掠過了上百萬字的長篇——”
宮竹的眼睛閃閃發亮：“呐，朋友，有沒有興趣當明星啊？”
莫吟歌歪了歪腦袋，然後果斷得了一聲“不要”。
“哎？為什麽？是很怕羞、還是害怕自己演不好？沒關係啊，隻要好好指導一番，你也是能夠演好的哦——”
“演戲的話需要曝光在鏡頭下，肯定會有人窺視我的生活吧，我討厭那種被窺視的感覺——”
“也不見得啊。再，隻要你習慣了、其實在五光十色的鎂光燈的照射之下，其實也沒什麽不好的。打開電視再也不用隻看其他饒演技了，你也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聽到自己的聲音——”
“哦。”
莫吟歌還是非常冷淡、興致缺缺的。
“朋友，你真的不感興趣嗎？”
“大朋友，你們坐在這裏十五分鍾了還什麽都沒點呢——雖然我們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但是都是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也有點過分，所以你們多少也點一些你們中意的食物。我們未必會去做，可是回答一聲‘賣完了’或者是‘沒有賣’也算是一種敬業精神吧。”
莫吟歌翻了翻眼睛，以稚嫩但漠然的口吻道。
“……”宮竹似乎還是有些不死心：“朋友你難道是比起演戲更喜歡咖啡廳麽？可是你想想看啊，隻要拍了戲賺了錢，你就可以有許多家咖啡廳了。”
“這個……不需要。我本來也是想要的話，就可以擁有許多家咖啡廳——”
“呃……”
宮竹想起了莫憶大方的出手，不由得露出了有點尷尬的表情。
“可是，那不是你父親的錢麽？難道你就不想賺一點屬於自己的錢？”
“您不去賣保險都有點可惜了，我想傳銷行業一定非常適合您。”
莫吟歌眨了眨眼睛，轉過身繞到後廚去了。
“啊啊、真是的——一塊好料子呢，感覺有點可惜啊——”
“沒什麽可惜的。”祁建義苦笑：“即使是已經成了材的，我們也沒辦法決定人家的道路，何況這種前路未定僅僅是一塊料子的——”
“剛才我才發覺。”閔愛莉手托著腮：“你們沒發現這個孩子特別像一個人麽？”
“發現了。”秦玦在一邊接話。
“哈啊，原來你發現了——”閔愛莉斜著秦玦：“你覺得她像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