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

    眼球像是快要爆裂開來。

    視野搖曳,變成一片猩紅——

    又仿佛落入了母胎之中,浸在溫暖的羊水之內。

    咕嘟、咕嘟、咕嘟——

    眼前,耳邊——

    都能聽到水流動的聲音,非常的溫暖。

    並沒有溺水時的不適福

    仿佛看到了一隻眼睛在注視著自己。

    眼睛、紅色的,眼睛——

    那雙眼睛充滿了異樣的感情、同時又空無一物——

    仿佛什麽都未曾看到,又似乎是看慣了浮世的變遷。

    那隻眼睛,他應該知道主人是屬於誰、但是,他又不知道。

    不出來,空有寂寥的熟悉福

    仿佛海水中露出頭來的魚,似乎是從胎內誕下來的新生的嬰兒。

    睜開雙眸時,仿佛有什麽破碎開來。

    一直罩在眼前的迷霧散開,他才感覺到分外的恐怖。

    站在畫中郎——那個容貌和君山銀針、與九十一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孩子對麵,是——

    已經幾乎記不起來,又由於過於鮮明的記憶衝擊著大腦而回想起來的名字。

    南宮、南宮瑾。

    骨碌碌的頭,在爆炸時粘膩的血液。

    他並不一定總是死亡狀態——

    不對、其實自己見到過他的時間與次數並不多。

    那麽,如果這樣算的話,受重贍概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區別隻是在於真正的死亡、還是躺在床上的植物饒狀態。

    不過、是由他親手殺死的。

    每一次——

    也許最初是由於嫉妒、是由於報複。

    但是在那之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才會把他殺死了。

    就像是機械地重複著,又似乎是有誰在控製著自己。

    “瑾——”

    站在台上的那個、在之前看起來膀大腰圓的壯漢,現在卻隻是一個比普通人健碩一點點實際上非常有限的少年,詫異地瞥了他一眼。

    顯然是覺得自己聽錯了,少年沒有再理會他。

    調轉一下記憶,他忽然發現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之前的三個人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事情,他竟然沒有發現——

    身高、個頭、長相基本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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