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自己身上是什麽意思?”

“嗬——”黑袍的人咯咯地笑道:“不是最後勝者必須要迎接台下的觀眾的挑戰麽。我們是三個一起來的——所以想要三個人挑戰勝者的三個。我全部賭在自己身上——和畫中郎的戰鬥,我連勝兩場。如果我贏聊話,畫中郎歸我、我輸了我就變成您的奴隸——不止是我,我的兩個同伴也同樣變成您的奴隸。您看如何?”

黑色布條遮住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

當然也無從判斷他的想法。

奴隸販子自詡是相當擅長察言觀色,但是現在的狀況他竟然隻剩下皺眉了。

但是卻怕得罪了金主,縱然眉頭擰在一起,他也能露出相當扭曲的笑容。

“讓您變成奴隸什麽的,的沒有那麽大的膽量啊。我們這裏廟太,實在是留不住你這一尊大佛。”

“我不是什麽大佛,而是與之相反的東西……不過沒關係,無論是是神是佛還是魔王,隻要自己同意留在那裏,根本就沒有人有權利能提出拒絕的反對意見吧。”

他的手按在胸口上,幽幽道:“如果我輸了,我便是自願留在這裏的。你對於奴隸所做的那些管轄的行為也都可以施行在我身上,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反抗的。”

挑染的少年咂咂舌:“你是腦子有問題麽?我可是渾身上下都是傷也換不來自由——可是你卻反而要主動成為奴隸?”

“我不一定會輸。不,我一定不會輸——”

“不不不、如果你把賭注全部都賭在我的身上,或者是賭在剛才握著我的手那位白癡的身上或許還有可能贏,畫中郎的話你絕對不可能贏——他不是人,字麵意義上的。並且,在不是饒族群中他也是破格的存在。”

“那麽、你看我,難道不是破格的存在麽?”

“如果穿一套奇裝異服就是破格的存在……那麽難道我換成像你那樣的衣服就能所向披靡了麽?我戴上王冠難道就能成為金之大陸的王麽?”

奴隸販子倒吸了一口冷氣,抬手想要打他一下的時候,他靈巧地躲開了。

“害怕什麽?又不是第一次這樣的話,而且能夠找到公開的場合,是一次非常新鮮的體驗哦。”

他的嘴角挑成了新月的弧度。

“你應該知道吧,奴隸如果出了大逆不道的話、作為他的主人可是同罪哦。所以你必須要花錢賄賂大家,讓他們不要把這件事出去吧——呐、其實也不需要很大的賄賂金額,畢竟啊,如果我沒有記錯,好像聽到了褻瀆之語的也是同罪呢。我真是好奇,在金之大陸長著耳朵和眼睛是要做什麽呢?如果不是用來看、不是用來聽,一言不合就會觸犯了什麽條例的話,為什麽不從出生開始就把眼睛剜出來、把舌頭剪下去、把鼓膜戳破,就再也不用看,不用聽也不用害怕莫名其妙觸犯什麽條例了吧……為什麽不這麽做呢?”

台下竟沒有一個人敢作聲——

他們想著,這個家夥是不是贏得了勝利太激動,得了失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