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要把那些話當作是夢囈從大腦中抹去，但是卻還是深深烙印在了記憶裏。
“嘛、差不多也到時間了。”
某一，她穿得比以往都要更加隆重。
“到什麽時間了？是師父你的紀念日嗎——”
“都啦，不要叫我師父。雖然我年紀很大了，但是還是不希望暴露年紀啊。你這麽叫我，都把我叫老了。”她帶著不滿的表情道。
“可是——果然還是——”
“叫我空穀就可以啊。如果哪一我心血來潮希望你叫我師父的時候我自然會直的，我又不是忸忸怩怩的人。”
他沉思了片刻，低聲道：“空穀師父……”
“哈啊，你之前不還是被我的美貌吸引了麽？為什麽現在叫我的名字卻如此困難？還是、你思考了一下，這麽快就把那情感完全放下了，把我當作是一個沒勁的老女人了？”
“不……不是。”
但是，直接叫做“空穀”的話，怎麽也還是有些許的害羞的。
“算啦算啦、折中一下，直接叫我‘舒空穀’，這樣總可以吧？”
雖然比起“師父”和“空穀”來，直呼其名更加別扭……
但是思慮再三，他認為這樣也算是比較合適的稱呼了，便點了頭。
“所以——舒空穀、今是什麽紀念日？”
“嗬啊——今呢、是你出徒的紀念日、也是你離開這牢籠的紀念日——”她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拉炮、輕輕地一拽。
“砰”地一聲，拉花便散了出來。
“哎？”
要出去嗎？
他從來沒考慮過這樣的事情……
“為什麽要出去？”
“還能為什麽？因為你的上限已經差不多了啊。不管再怎麽努力、最後停留的段位也就差不多就到此為止了——再提升基本是不可能的了，你現在要做的僅僅是不斷地努力來維持自己。起來一鼓作氣登上頂峰是非常容易的、但是，在頂峰還能維持平順的呼吸不掉落才是最困難的。一般人都是爬到了峰頂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做不到了——非常的可惜呢。”
“不，為什麽——就斷言我到達了頂峰呢？”他攥了一下手：“我現在還是非常弱……”
“是的，沒錯，這一點我也承認，現在的你還是非常弱。雖然已經能和我過招了、但是也絕對不會超過十摘—”
“那麽，為什麽——”
“可是你的極限就在這裏哦，或者，用更好聽一點的法，我能夠指導你的就到此為止了。9999。提升上限的話、除非改變係統——但是，這裏又不是有係統掛載的世界，所以——就此結束了。”
“可是——我還是想要——”
“想要再和我多相處一段時間嗎？當然可以啊，壽茶莊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話如果王子殿下時常造訪壽茶莊的話，那就是最令人愉快的活廣告了。我們茶莊的銷量一定會提升的。”
“……”
“對了，在出徒前、再做最後一件事吧。”
他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如果最後這件事，自己做不到的話。
是不是，她就不用離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