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啊？！”
“嘛——啊，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很長一段時間都認定自己不可能正常談戀愛了，所以相當消沉——就在這段時間迷上了，迷上了——”
司空淼像是有點害羞一樣撩了一下頭發，深呼吸、又將氣息吐出來。
“那個，你知道的吧、司空家低下有一個秘密房間？”
啊……那個……
水奚在幼年——或者水奚在記憶中的上一個幼年，由於弟弟司空瀛想要探險，於是就陪著他去地下室轉了一圈。
房間內塞滿了不可描述之物……
牆上鑲嵌著動物尾巴、爬蟲的屍體、掛著剪得破破爛爛的衣服還有各種凶器，地上散落著安定劑。
相當標準的狂暴得有虐待動物傾向的變態的房間。
年幼的司空瀛完全不知道房間中是什麽東西，還用手去擺弄牆上鑲嵌的某物淺棕的毛：“這是什麽啊？看著好像是馬尾巴——”
“大概——就是馬尾巴吧。”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東西的代表意義的水奚幹笑兩聲，補充了一句謊言：“可能是從玩偶上減下來的。”
明顯不是。
那上麵，還殘存著生命的氣息。
但是單純的司空瀛信以為真，點點頭：“原來如此。可是，玩偶好端賭，為什麽要把尾巴剪斷鑲嵌在牆壁中呢？”
“嘛，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人。喜歡收集娃娃的、喜歡收集包包的、喜歡收集各種廚具的，司空大人和義父中的誰就比較喜歡玩偶的尾巴——有需求、有市場就會有人去做這筆生意，所以他們可以直接找廠商隻生產尾巴，就不用裁斷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裏一直都鎖得很嚴實，我們需要偷偷潛入，所以——大概——這個房間物品的主人很重視這些藏品，我們差不多就快點離開吧。”
“嗯！”
司空瀛點點頭，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
在那之後水奚就再沒有進過那個房間，因為僅僅是想起來就覺得有點瘮人。
現在被司空淼提起來，他的表情不由得微妙了起來。
“唔、呃……啊……”
“哎？看你這吞吞吐吐、含含混混的樣子，難不成其實你——知道那個房間裏麵究竟是裝著些什麽嗎？”
“……”水奚目光流盼了一下：“為什麽這裏會突然提到那個房間？”
“哈啊，果然，你是知道的、偷偷看過了吧。真狡猾呢，你這家夥，我完全沒有發現有人進去過的跡象，還以為瞞得很好，想不到我的寶貝們早就被你看到了——”
“寶貝——嗎？”水奚停頓了一下，忽然瞪大了眼睛：“等等，那個房間是您的？”
“不然呢——？”
“我之前——我之前一直以為那裏是義父宣未予的啊？”
“宣未予嗎？”司空淼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等一等，你剛才好像了什麽不得聊事情呢。到底是什麽讓你產生了那個房間物品的主人會是未予的念頭的？”
“直覺？或者比較符合他給饒印象，反正就是基於這類原因吧。”
“什麽什麽？原來未予在溪你的眼中是這樣的印象嗎？我完全沒有感覺哎。不過，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相信你的直覺比較好啊？什麽嘛，在這麽近的距離——我果然是個垃圾，連看饒眼光都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