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子，難不成在你那邊的世界你是個格鬥家一類的？那我們兩個是不是有交集，如果當真比試過，勝利是屬於你還是屬於我呢？”她捏著肩膀：“嘛，這些全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呢。畢竟平行世界再相近，也不是完全統一的存在。那邊的我的勝敗，和這邊毫無關係——”
她擺出戰鬥的架勢：“就讓我們堂堂正正地打上一場吧。”
“樂意之至，在下必奉陪到——”
黛薇兒等饒麵前忽然湧出了血浪。
赤色的浪花化作堅實的防禦壁，抵擋住子彈和飛針，裹挾著它們落在地上。
秦玦的嘴唇泛起了一層白色，皺著眉頭“嘖”了一聲：“真是卑鄙。”
他的手腕上覆了一大片血色，赤色的浪花正是他用匕首劃開手腕凝結而成。
“呼呃？這孩子，反應還真是快呢。”麵具之後傳來了讚歎之音：“雖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難道你竟然是三十三號麽？”
“他並不是。”離秋楓搖頭否認道。
“啊、啊，是這樣嗎？嗯，我也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得到的報告是三十三號已徹底死亡。但知道這其中還藏著什麽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呢——那終究是三十三號啊，隻花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讓最乖最乖的乖孩子零零零暴走、自己什麽都沒做就得到了逃跑機會的家夥。如此深的城府，即使用了什麽手段騙過了宣未予、騙過了實驗室，騙過了我們所有人也不是什麽意外的事情呐。”
秦玦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身體輕輕顫抖——不像因為恐懼，更像是由於愧疚，還有無法言的更複雜的感情。
“喲喲喲，怎麽臉色這麽陰沉啊？難不成被我中了？你竟然在那麽危險的追捕之中背叛了零零零號第三次，因此活下來了？啊呀，那零零零也太可憐了吧，她可是——”
她的話突然停住了。
劇烈的咳嗽聲。
“話真多啊。”離秋楓冷冷地道：“惹人厭煩。”
離秋楓竟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麵前。
轉眼，又退回了原地。
柯露麗向後倒下，胸口如同噴泉一般，湧出了赤色的血花。
他的手心中，攥著一顆血淋淋的物事，不斷地滴著血。
“怎麽可能——”她被身後的兵士扶住的時候，奄奄一息地道：“我怎麽可能——會受這麽重的傷。”
“非常簡單。”離秋楓漠然的眼神注視著渾身鮮血得她：“廢話太多。”
他將心髒送到嘴邊，咬了一大口，咀嚼著咽下去。
“真美味呢。”離秋楓將整顆心髒全部塞入口中，塞得滿滿的。
嚼碎、咽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液，打了個響指。
“請自盡吧。”
那些兵士把柯露麗丟向一邊，舉起槍瞄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紛紛倒在地上。
但他們太陽穴上的傷口，很快就開始愈合了。
離秋楓輕輕攥了一下手，聲道：“契約終結。”
兵士們在離秋楓這句話後，傷口不再愈合，掙紮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
“真厲害啊。”海星的嘴巴輕輕動著。
“不是厲害。”離秋楓搖搖頭：“我的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