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手中那玩意的作用——相當於人工結界，不僅僅能把信息屏蔽、甚至還可以將其中的信息進行一定程度的扭曲。
《甜心四十日》的最外層，便是套著這樣的一層人工結界，直播的畫麵甚至不是人為而是它通過計算得出的最合理向外界傳輸。
他在爆炸的瞬間，就按下過。
東西是軒轅白華借給他的，在事件結束後軒轅白華收了回去。
“軒轅辰暮，根本就不是暴病身亡。她的身體好著呢，又有特殊的血統加持，想要病死哪裏是那麽容易得事情。”
“反正就是肮髒的爭鬥把她除掉了吧，這種事情倒也是很平常的。”
“再肮髒的爭鬥，想要殺死軒轅辰暮的難度，也依然有點大——你要知道，軒轅家的血統隻有她的最為純正，繼承的力量也最多最強力。她幾乎不用怎麽努力，便是一身的頂尖能力。王上的努力確值得讚賞，不過先賦的加持，不是他努力就能彌補。換句話，隻要軒轅辰暮用15的精力放在正事之上，王上超常發揮也趕不上。”
“就是把對方堂堂正正不肯耍手段成是傻，你們背地裏的陰詭算計粉飾成正當唄。”
水奚頗不屑地道。
“她隻是堂堂正正不肯耍手段反倒好，自己做不到清正廉明，倒要人家心思正三觀也正的人是傻瓜，我們還沒有傲慢到這種地步。”紀舜音蔑然道：“她是主動讓出來的。主動提出放棄位置——我們這裏的計劃才實行了一點點，她就主動要求放棄。把我們都嚇壞了。還以為我們是做夢，或是她腦子出了什麽毛病。我們甚至想著，她是不是挖了什麽我們沒有看出來的陷阱，就等著我們跳進去。結果她就是腦子有毛病，我們想要拆掉的招式完全不存在。”
“無端賭，為什麽要放棄？”
水奚也有些不解了。
他聽到的碎片化的情報中，軒轅辰暮的各方麵能力值也包括統率能力，這一點在他感覺到違和的記憶中也有體現。
“因為愛情哦。”
“……”水奚撇了撇嘴：“你想唱歌麽？”
“不，不想，我是很認真地和你的。上造物，數值總是不平衡的。力量總是在無欲之饒身上。軒轅辰暮各方麵能力都很強，缺的是野心和對權利的執著欲。”
“能力強，自然就會缺乏野心。這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情。”
水奚相當單純地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這不一定。起初我也有過和你類似的認知，認為傷人者終究會傷己，野心太大會將自身反噬。現在回想起來，我隻想嘲笑過去的自己腦袋有毛病。野心、掌控欲太過，是會灼燒到自己不錯。但是，一點都沒有，完全低於限界，也一樣會遭到懲罰的。放棄現有的一切和愛情遠走高飛？對方到底是愛自己，還是愛她身上的附加值都沒搞清楚，竟然還想要學童話書上那些有的沒的——”紀舜音真的笑容染上了一點瘋狂的色彩：“這就是軒轅辰暮的敗因了。”
水奚搜尋著記憶，卻沒有搜尋到有關軒轅辰暮和誰關係曖昧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