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把劍已經回到了黛薇兒的劍鞘。

    

    連尖叫聲都忘了發出,呆呆地注視著這一切的觀眾們。

    

    “不要用你那隻髒手指著我——還塗著黑色的指甲油,簡直是惡心到家了。我的潔癖症強迫症雖然沒有到影響生活的地步,可還是很嚴重的。一不心就忍不住出劍把看到的髒東西切下來了呢——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之後我會給您裝上合適的假肢當作賠禮的。”

    

    軒轅音笑嘻嘻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抬腳將陸芳菲的斷腕踩爛,一把將跪坐在慕容幽身畔的水奚扯開去。

    

    “礙事。”

    

    他的手懸空放置在慕容幽的頭頂。

    

    “我也不再假惺惺了。”他轉眸問黛薇兒道:“薇兒,繼續麽?你點頭,我就把她的傷治好扔回到台下去。”

    

    “不必了。”

    

    “嗯?你不打算在台下,而是在這裏決出結果麽?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應該不願意殃及無辜吧。”軒轅音打了個響指:“沈校長,用遙控器把這屋子的格局再變一變。”

    

    “不,算了。我有些膩了,並不想再和她打了——”黛薇兒搖頭,淡淡地道:“也用不著您為她療傷,把她送到醫院去治療吧,住一段時間的院,不定她的腦袋也能冷靜冷靜,性格也能變得沉穩些。”

    

    “用不著你假惺惺。”慕容幽輕啐了一口:“剛才還看著我在地板上爬到皮膚都蹭出血了一副開心的樣子。現在有了幫你撐腰的,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把我母親的手腕都砍斷的這樣可怕的人,想來你也是個的沒血沒淚的。你這種人肯定是巴不得我早死,卻非要在眾人麵前裝得寬容大度,你要裝給誰看?”

    

    “對不起,請問您是哪位?你真的認為你自己夠格,讓我盯住你的性命不放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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