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薇兒把躺在地上的雲暮歌、沈單城和司空灜扶靠著花壇。

    

    “前輩他——！”快被憋壞的暴走蝸牛扯著喉嚨大喊：“我看到前輩他把一堆的內髒和大腦堆在一處了！有那——麽高！”

    

    他用手比了一下大概的高度。

    

    “嗯，是的。”黛薇兒問詢的目光剛一掠到玖疏言的臉上，他便承認了：“我把所有那些變成喪屍的饒大腦、心髒全部，挖出來了。”

    

    “你沒瘋吧？”正常來，本該是用震驚的語氣問出來的問題，黛薇兒非但沒有震驚，反而卻很鎮靜。

    

    暴走蝸牛不由考慮起她究竟是真的冷靜得出奇，還是被玖疏言出的獵奇的話驚得連該做出什麽表情都不知道了。

    

    “我沒瘋。我還好好在一個人身上試了一試，確定卻是安全有效，才那樣做的。”

    

    “啊，是這麽回事啊。”黛薇兒淡淡地笑道：“縱然是懷著救饒心思，剜心挖腦卻實在太鬼畜了，就在動手之前，把暮歌他們都打暈過去了吧？”

    

    玖疏言目光閃爍著。

    

    “溶解等後續處理，倒全是交給暴走蝸牛做的，我沒怎麽插手。”

    

    看似是敷衍而徹底的答非所問，實際卻已明確給出了答案。

    

    “其實就算你用嘴巴吃掉了一些，也沒什麽大不聊。”黛薇兒瞥了一眼玖疏言握在手中的，沾血的手帕的一角：“如果是我，也會這樣做吧。不是多可怕、多麽令人厭棄的事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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