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孩看起來就像是還沒長大的玖疏言。
柔軟的金色短發,盡管被鮮血浸染,還是能依稀辨出曾精致過的五官。
自己果然是一直在做什麽怪夢麽。
那麽,是從哪裏開始是夢呢。
她思考著今一發生的事,到底是從何處開始暴走的,結果卻發現從一開始就不太正常。
那還真是很長的一場夢啊……
男孩的嘴唇翕動著。
黛薇兒在君山銀針處學過唇語,她讀出了少年在對她“謝謝”。
“也沒什麽好感謝的吧。我又不是想救你,隻是被人吵醒了,想要殺人而已。”
黛薇兒邊著,將治愈的靈力融入他的身體。
他詫異:“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可以的。”
“真是了不起呢。不過,性格有點扭曲——僅僅是對殺人感興趣,為什麽又要撫平我的傷口呢。”
他發不出聲音,黛薇兒卻很輕易地能領會他的意思。
並且,隱隱地感覺到,不隻是她會讀唇語的關係——他和她之間好像有一種無形的默契存在。
“你已經變成這樣了,容身之所也沒有了。活著肯定比死要更加痛苦,所以我才會救你——為了讓你更深更深地體驗整個世界的惡意。”
“雖然這麽,但你才是被整個世界的惡意籠罩的那個人吧。和連誕生都不被允許、僅僅是棲居在水晶裏沉睡卻還要受到世間唾罵、明明救了我還要故意惡毒話的你比起來,我好像還幸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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