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愕然目光之中,顧庭軒按著腹部,痛苦地坐起來:“校長先生,您怎麽見麵打人啊?還偏偏也砸肚子……我的孩子都被你打掉了!我要去告你!告你體罰、虐待學生!”

    

    “你大學畢業都幾年了,卻連男人並不能懷孕這種常識都還給老師了。還好意思自稱學生?你想告我體罰虐待隨便你,但在那之前,我們先討論一下破壞學校設施的賠償費問題——你知道教學樓的彩繪玻璃我花了多少錢嗎?”

    

    聽到“錢”這個字,顧庭軒臉色大變,猛地跳起來。

    

    “對不起,敬愛的校長先生。我被莫憶老師氣得頭昏腦脹,看到幽在莫憶老師的班級又激動得不行,這一氣一驚一喜,大腦燒短路了。我不是故意弄壞玻璃的,請您大發慈悲,別讓我賠錢!”

    

    他用求神拜佛似的虔誠姿勢向沈單城行禮。

    

    “你上回弄壞學校休閑室的公用咖啡機,也不是故意的……也求我放過你。”

    

    “那……那是個意外。我保證,這次是最後一次了!”

    

    “你把我辦公室裏抽屜裏的棒棒糖和泡麵都順走的時候,也是最後一次——啊,對了,還有我好不容易搶來的限量版薯片,快遞箱還沒拆開,你一包也沒給我留!”

    

    “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

    

    “這真是最後一次了?”

    

    顧庭軒點頭,鼻鏈嘩啦作響,衣領不斷地掉毛。

    

    “那好吧,彩繪玻璃你可以不用賠償了。”

    

    “謝——”

    

    他的話沒完,被沈單城慢悠悠的聲音打斷。

    

    “不過既然這次是最後一次,之前的承諾就都是騙饒。請把咖啡機、多媒體教室的屏幕、家庭影院的音箱、空宿舍的洗浴噴頭浴缸床鋪的修理費,還有從我這順走的食物書籍和CD錢都還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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