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雲叔叔原是個音樂家,邱阿姨是琴師。夫妻倆都比較喜歡純綠色蔬菜,就在鄉下買了幾片地,扣了些大棚……每早上早起去侍弄一下藏,我曾經也去幫忙……摘過玉米……嗯……”

    

    雲暮歌想起了自己9歲那年和妖精先生,強行被他們帶去在烈日炎炎之下摘玉米,並被傻笑的夫妻倆不停地問“生活是不是很美好”的情景……

    

    在那種氣下,吃炭火烤玉米的酸爽,簡直不敢相信。

    

    妖精先生在雲爸爸半勸半強迫下,喝了三瓶老白幹,聽雲爸爸給他絮叨了42位單身適齡好姑娘。

    

    雖然妖精先生完全沒喝醉,但他還是整個人,不對,是整隻妖都不好了,回家以後癱在床上,揚言誰要是再在37度的高溫下請他吃烤玉米,給他介紹單身妹子,他就要妖性大發,大開殺戒……

    

    看他現在的臉色也不是太好,恐怕是在她提到“玉米”時和她想起了同一樁經曆吧。

    

    “等到了外麵你們都把帽子戴上,臉遮好。”

    

    “黛薇兒,我們都東奔西跑這麽久了,卻很不正常的一路都始終沒個跟蹤盯梢的狗仔記者,隻要你腦子沒問題,就應該想得到我們之中有人做了什麽吧?”秦玦冷諷刺道。

    

    “不是狗仔的問題。”黛薇兒把他的帽子扣在頭上,衣領拽了上去:“反正你就藏好臉吧。”

    

    玖疏言已按照黛薇兒的話做了,見她給秦玦戴帽子拉起衣領,又偷偷把臉放下來。

    

    “薇兒,我手裏拿著麻袋,分不出手來!”

    

    君山銀針狠狠地一拽他的兜帽,把拉鏈整個拉到最頂端去。

    

    “早啊,我來幫你不就行了?”

    

    看不見路地的玖疏言“砰”地撞在了牆上。

    

    “前輩!”暴走蝸牛跳上去:“不要緊吧?”

    

    “沒事,就有一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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