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殺手界,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笑得越單純的人,越擅長殺人——那十之八九是把做人最低的準則,和真正的感情全都拋棄,才能抵達的境界。

    

    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匕首。

    

    然後頭上就挨了離秋楓重重的一下。

    

    “我的匕首!”離秋楓怒吼道:“那是我的!”

    

    玖疏言捂著被打痛的頭,眼淚汪汪道:“抱歉,秋楓哥。情緒一激動忘了匕首是向您借的了。”

    

    “我不要了!”離秋楓嫌棄地一擺手。

    

    她記得他衝進地下室的時候就拿著了,結果這匕首卻是向離秋楓借的麽?

    

    黛薇兒轉了下眼珠,環顧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笑了出來。

    

    感覺到了,其他饒氣息。

    

    “我知道你們在,都出來吧。”

    

    躲藏起來的人出現的時候,徹底斷絕了暴走蝸牛暴走的可能性。

    

    尤其是那個化著淡妝,戴了副銀色的圓框眼鏡,頂著頭齊腰黑假發,看著斯文禁欲又有點變態的家夥。

    

    君山銀針外出時的慣常扮相。

    

    他倒並不是出於其他人認出他的身份這類的原因,純粹是他原本的模樣太過引人注目——雖然經過簡單打扮的模樣回頭率依然高,不過比純白的本相好出了許多,至少不會走在街上突然被人攔住,關切地問一句“你是不是白化病”。

    

    當這張臉映入瞳孔、嗅到他身上濃鬱的砂糖味的刹那,他就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因為這位便是下午好心讓他試菜,結果把他吃到昏迷一整的哥哥。

    

    他遞過來一個牛皮紙袋。

    

    “吃包子吧。我看你下午吃得蠻開心的,就把我本打算當作宵夜的那份送你了。”

    

    暴走蝸牛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超想大喊“我不吃,泥奏凱”,結果到了嘴邊卻隻剩下了一句。

    

    “謝謝,我特喜歡,沒想到這麽快就能再次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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