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用老冰糖、單晶冰糖、蔗糖、葡萄糖、白砂糖、蘋果泥、地瓜泥和栗子泥煮了咖喱,又蒸了水果糖餡的包子。吃完他們就變成這樣了,大概是太美味了,被美味暴擊了……尤其是玖疏言,之後堅決不肯讓給隊友,端著鍋把剩下的全喝幹淨了——明明我也隻吃了一盤而已,可我看他吃得如此香甜就不和他搶了……也沒有你的那一份,如果你還沒吃晚飯的話,很遺憾你就隻有四個包子可吃了。”

“不,不遺憾。”

黛薇兒聽著都覺得甜得齁得慌,胃裏一陣痙攣。

“水奚——你自己有大廚的手藝,怎麽會放心交給別人?”

“是君大哥自己他雖不如我,卻對料理頗有研究的。我想他和莫阿姨那樣熟悉,你的手藝也是那般精湛,所以……哪怕阿玖拚命攔著我,我還是一意孤協…”水奚用頭撞了兩下地板:“我錯了,是我誤解了。他有研究不假,可其實是對殺人料理有研究吧?”

“真是失禮。薇兒從也不知吃過多少次了,現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麽?”

“Devil醬這是練就了何等的忍耐力……但我可能永遠等不到能抵達你這種境界的這一了。”他向黛薇兒敬個禮,臉貼在地板上:含混不清地道:“我死後,請把我的骨灰撒向溪流歸入大海中吧。”

“我真是不懂,溪你到底有什麽吸引力,有事沒事就叨念?是時候不心把鞋子掉進去,蹦出來個謎之生物給了你一隻金鞋讓你念念不忘,還是誰在你耳邊循環放《溪流水響叮咚》把你腦子燒壞了?”秦玦有氣無力地道:“如果讓我處理你的骨灰,我就封入到金剛石匣子,埋在山林幽僻處,讓你永遠沒機會回歸溪。”

“雖然旁人或許都以為我平易近人,溫柔純善,但我知道我心中的怨念足以讓我化作厲鬼不得轉生——我活著的時候多少得裝個樣,可一旦我變成孤魂野鬼,就不用再壓抑本性,心我在你的床頭晃悠,讓你睡不安穩。”

“哎喲,好惡心。漂亮的女鬼我也不喜歡,可一個男鬼夜夜在床頭飄著……”秦玦做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樣子:“水大傻子,你汙蔑我是個GAY,難道是你暗戀我而在不停給我暗示,我卻沒察覺?我提醒你啊,我是個直男,不會對一隻漢子日久生情。你若是變成厲鬼想逼我就範,我就會不顧惜隊友情麵找驅靈師驅靈了。”

電視的音量被調到了無限大,刺耳的音樂和話聲震穿鼓膜,連帶地板和花板都輕微地震動。

即使堵住耳朵,也能感覺到腦袋中嗡文回旋。

君山銀針還在按著遙控器的“→”鍵。

“妖精先生——”黛薇兒將嗓音提到最高:“太大聲了!”

“君山銀針先生,我們先把會不會被鄰居投訴的問題放在一邊。如果您的耳朵出了什麽毛病的話,提高音量是不會對聽力有什麽幫助的,反而會加劇聽力下降。您可以選擇一副助聽器——以您的地位,向帝國研究所要一副最新的助聽器並不困難。如果做不到,水大傻子可以代勞。本來您的晚飯就做得像是巫師調製的詛咒藥一樣難吃,我費了大力氣才咽下去。您把電視的聲音調這麽大汙染我們的耳朵,我會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