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愛莉的心忽然就疼痛了一下。

    

    不可抑製的,回憶起了某個畫麵。

    

    清湯寡水的素顏少女手持相當重的食盒,頭頂三伏正午毒辣太陽,不斷擦拭著頭上的汗水,在路上狂奔。

    

    終於到了目的地,滿懷著期待敲門,前來開門的卻是個再意外不過的人物。

    

    不甘心地叫那個人出來對峙,最終的結果,隻不過是精心準備了幾的心血被當麵打翻在地,還有諷刺與威脅。

    

    “我就是隨口一提。然而——”雲暮歌似笑非笑:“你似乎還真沒少吃虧啊?”

    

    “要你管。”閔愛莉白了她一眼,歎氣:“我本來覺得你和那個人精雲暮詩不像是姐妹的,此刻一思量,竟是我誤解了——你們確實是一對姐妹,雖然我也不上自己改觀聊理由。”

    

    “許是本質上的東西雖不同,卻亦有相似的部分吧。但是——”雲暮歌淡淡:“反過來想也是一樣的哦。盡管有相似的部分,本質卻終究是不一樣的,我和她。離得越遠,彼茨區別越不明顯;離得越近,則越能對比出不同。”

    

    她取出手機,把手按在屏幕上:“我現在可以給她打個電話,你就能更深刻理解我方才的言語。”

    

    “不必吧。你的話一出口,我就已經明白了——因為你的話,就是剛剛我想對你的,不過我找不到如此合適的言辭罷了。”

    

    “即便你拒絕,我也得把她找來不可。不然剛吃過東西的我,可沒辦法陪你吃掉六十幾道餐品。但暮詩來了就好辦了,她肯定有能力讓你不用剩菜、不用打包、也不用費心費力垃圾分類。”雲暮歌指尖敲了敲她緊皺的眉頭:“別蹙眉,並不是使用非常手段,是很正常的吃光。也不會叫一大幫人來,那會使你為難不是?我可沒有為別人為難而雀躍的那種抖S般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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