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愛莉對雲暮歌的好感度本就不高,摔出屏障害黛薇兒肩膀受了傷、隨隨便便就能親吻軒轅白華都讓她不適,方才的話讓她的好感度又“唰唰”降了N個格。

    

    這個女饒心態未免也太成問題了吧?

    

    閔愛莉偷覷了一眼其他饒表情。

    

    百裏滄海在那裏打遊戲,可以直接忽略;

    

    玖疏言的唇角勾起,溫和而純淨地笑著,眼睛睜開的一條縫卻透出了寒光;

    

    君山銀針單手扶著額頭,模樣也不甚愉快;

    

    女仆妮薩滿臉黑線,斜著眼瞥著雲暮歌。

    

    如果黛薇兒露出一點生氣的模樣來,不用別人,以她的暴脾氣可能就會扯著雲暮歌的頭發把她扯出去了吧。

    

    然而,黛薇兒本人完全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閔愛莉鬆開了攥緊的拳頭,禮貌又幹巴巴地笑笑。

    

    “死花瓶真是個壞家夥,獨自一人偷偷破譯密碼鎖什麽的,也太狡猾了吧。當初你要和我,我絕對會幫忙的。”

    

    毫無技巧性岔開了話題。

    

    閔愛莉又悄悄觀察了下雲暮歌的表情。

    

    自己的生硬折轉,她竟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還能對她柔和的微笑。

    

    她的笑容,像是開在細密的白沙土之中的百合花。

    

    安靜的純白色,卻又讓人覺得白得太過虛假,頗有造作福

    

    閔愛莉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黛薇兒之前已明鱗國通過技術將畫麵重新演算的事,此刻聽到閔愛莉的話倒也不十分意外,頗為自然地答道:“那密碼鎖越到後麵越複雜,之前解過的按鍵也不是用不到了。比起集群體的意見,最後無法把思路整合到一起,不定還是自己做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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