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櫻”離秋楓強硬地反駁,但眼眸中的紅光幾乎快要穿過墨鏡透出來。

    

    他的聲音也比平時詭異了許多,浸著徹骨的寒意。

    

    “需要鎮靜劑麽?”

    

    “沒有覺醒!”離秋楓低吼著,但實際上他整個人卻已經捂著頭半跪在地上了。

    

    “真是諷刺。”秦玦格格地笑了兩聲,實際的表情看上去卻是快要哭出來:“無論你厭惡我到何種地步,卻沒辦法真的甩掉我。究竟該是冤孽呢,還是枷鎖——”

    

    他將手指咬破了一個口,輕聲道:“可這麽沒用的我,卻還能成為你無助時的依靠,是我為數不多值得驕傲的事了。”

    

    將滴血的手指遞送到離秋楓的眼前:“吃吧。雖然水大傻子和窩囊廢的血老實有些浪費。但還是要維係表麵的,你就像平時一樣用最厭惡的我來對付吧。”

    

    “……”離秋楓警惕得四下觀望。

    

    “別擔心,我追來的時候就在周邊動手腳了,不會有人來的,甚至此處此刻也是‘監視’的死角。”

    

    被墨鏡和口罩遮得嚴嚴實實,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是在遲疑吧。保持著同一個動作,頭也在同一個角度,許久未動。

    

    靜靜地,將口罩掀起一角,把秦玦的手指放入口中,像狗一樣吮吸著。

    

    隨著一口一口咽下血液,他尖利的牙齒閃爍著光,一點點變短,他像野獸一般的呼吸聲也平順了下來。

    

    直到徹底恢複正常,他才嫌惡地將秦玦的手拍開,像躲瘟疫似的向後退開。

    

    秦玦盯著迅速結痂的指尖,輕輕一撕,任何傷痕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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