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

    

    “不,我沒什麽意思。隻是被你時不時秀一下低智商低情商的神奇操作卻還毫無自覺震驚了而已。自以為好心卻給人家身上插滿死亡的FLAG,敵軍友軍立場讓人完全看不懂。了解的人知道你是真蠢,不了解的還以為你和她有什麽深仇大恨呢。”

    

    “我告訴你,秦玦,就算你再喜歡杠,請不要故意挑撥離間搞事情——我之所以叫她死花瓶是因為我覺得這樣比較親昵,不是嫌棄,你這種不懂女孩子心的杠精才不會懂。”

    

    “嗯……我都點撥到這地步了,竟然以為是稱呼上的緣故麽。”秦玦微妙地笑了笑:“你開心就好。”

    

    閔愛莉撇撇嘴。

    

    單純的閔愛莉,一心以為她是為著黛薇兒好的。不過秦玦的話還是讓她有些在意,因此一夜沒怎麽闔眼——主要是盯著玖疏言動向。

    

    偏生玖疏言的眼睛也瞪得鈴鐺般大,像個不知道困意為何物的,讓閔愛莉更加疑心他肯定是想暗地裏搞什麽動作了。

    

    第一縷朝陽透過雲的縫隙灑落下來,刺得她的眼睛生疼,眼淚都流出來了,玖疏言的眼睛還是瞪得那樣大,連個嗬欠也未打。

    

    她卻有點堅持不下去了,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反正……也亮了,現在睡下,沒什麽關係吧。

    

    動了這個念頭,閔愛莉也不關麵有多髒,整個人躺倒下去,很快進入了夢鄉。

    

    玖疏言聳聳肩,心道,想和他比不眠不休也太無聊、太不自量力了吧。

    

    他可是在屍體堆裏練出來的抗困倦能力。

    

    他和一群實驗體曾經被要求進行過不休眠極限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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