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疏言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想給黛薇兒披上。

    

    “還是算了吧。”黛薇兒拒絕道:“現在誰的衣服都濕漉漉的,脫下來披上能頂什麽用。何況我的身體結實著呢,不像你一樣弱,你還是多注意著點自己吧。”

    

    玖疏言執拗地要把自己濕漉漉的外套給黛薇兒披上,她歎了一口氣,才勉勉強強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喂。”百裏滄海一屁股坐在雲暮歌旁邊:“瞧你看那邊看的專注,眼睛都不會眨了,眼饞了吧?”

    

    “眼饞啊。”雲暮歌悶悶地道,看樣子是不太高興。

    

    “這點事還不好辦?”百裏滄海也脫下自己的衣服,朝雲暮歌頭上扔上去:“收下吧,不用謝,我是拿你當活體晾衣架。”

    

    “你這態度真是惹人討厭。”雲暮歌冷哼了一聲。

    

    “不然呢?難道我還要哄著你?我和你也不熟。”

    

    “我和你也不熟,用不著你哄。”雲暮歌把他的衣服拋回去,換了另外一邊坐下去。

    

    百裏滄海又貼了上去。

    

    “你到底要幹嗎?”

    

    “不幹嗎,就覺得坐在這舒服。”百裏滄海故作驚訝地道:“呀哈,這不是雲暮歌麽?你也覺得這邊風景比較好,換到這了?”

    

    “是哦,這風景是特別好,尤其是坐在特等席上。”

    

    尖聲尖氣如朱鹮般的女生道,坐在了百裏滄海的膝蓋上,向後麵一靠。

    

    “真舒服,還暖融融的。”

    

    她厚重的頭發把百裏滄海的口鼻都掩住了,細細的發絲讓百裏滄海直打噴嚏。

    

    “詩,別坐在那,快點下來!”雲暮歌把妹妹從百裏滄海的腿上拉下來。

    

    “哎,為什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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