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秋楓手上的罐頭盒像裝了吸鐵石,把所有饒眼珠都吸了去。

    

    而他拉開了罐頭拉環後,叉了一叉入口,可能是覺得淡了,又拿出一包鹽和胡椒粉進行調味。

    

    水奚深吸了幾大口氣,嘴巴開合了N次,無法忍耐似的道:“離秋楓你個二貨隨身帶著罐頭、壓縮餅幹和調料倒是早啊?你知道我為了讓菜飯稍有滋味死了多少腦細胞麽?”

    

    “也沒人問。”離秋楓大口大口地吃著:“問也不給。”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水奚在什麽都缺的情況下能把雜菜烹飪到現在的地步,手藝真的已經足夠好了,大家就算心懷不滿,也著實不好意思當水奚的麵抱怨什麽,想著將就一下也就過去了。

    

    然而此時此刻看到離秋楓的手中之物,卻沒辦法再像之前一樣淡定地將就了。

    

    其實,哪怕僅僅是被抽選上來的普通觀眾,平素見到罐頭和幹巴巴的壓縮餅幹大抵也是不屑一顧。可它們今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般,仿佛隔著很遠就能聞到香氣,葉子上的食物不知道為何看上去變得難以下咽。

    

    畢竟,經過多麽精細的手法烹調,也改變不了那是野菜蘑菇和蛇肉混合物的事實。

    

    “秋楓前輩。”

    

    林霜將餐飯放在飯桌上——是飯桌,其實就是將從教室搬出來的桌子拚在一起。

    

    湊上前,離秋楓“嘖”了一聲,像撞見什麽穢物一樣本能退後,涼涼道:“別太親昵。”

    

    “好。”眼見對方並不想讓他近前,林霜隻好停住腳步,兩人中間大概有五六步的距離。

    

    “秋楓前輩你聽我,其實我一個男孩子,吃什麽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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