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君山銀針勉強地笑了笑:“其實我也是。話回來,現在薇兒不在,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如實回答我了——你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我麽?”

    

    “不知道您對您自己的長相特別而出眾是否有自覺。如果您的樣貌幾乎沒有發生過改變的話。像您這樣的臉,隻要見過一次,根本想忘也很難忘掉吧。”

    

    “有道理。”在對方的表情中還是沒能看出任何端倪的君山銀針將一塊白砂糖塊丟入口中,站起身:“我帶你去客房吧。剛喝了退燒藥,還是要休息會才好。”

    

    “好。”

    

    玖疏言跟著他進入了一間整潔的臥室。

    

    剛走進去兩步他便退了出來:“我果然還是睡沙發吧。”

    

    “怎麽了麽?”

    

    “我……”玖疏言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有什麽麻煩你就出來,沒關係的。我能做到的事情不多,也不怎麽體諒其他人感受,但能做到的最低限度我還是想去做的。”

    

    他下了相當大的決心,攥緊了拳頭,才緩緩開口:“是這樣的,我討厭白色的床單和白牆……有一種窒息福這間屋子偏偏……您千萬不要嫌棄我多事,我……”

    

    “討厭白色的床單和白牆是吧?”君山銀針微笑了一下:“你站在這裏稍稍等一下。”

    

    他離開了片刻又回來,手中捧著一桶巨大的顏料桶,在玖疏言的驚呼聲中,朝著雪白的牆麵便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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