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途,她開口道:“校長先生,其實老師她……”

    

    “你是心疼她,還是可憐她了?”沈單城冷漠地道:“可惜,那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即使你原諒她也不會被當作善良。方才硫酸若潑在你臉上,她八成會裝聾作啞,替慕容幽做假證。隻要不是痛在她身上,她毫無疑問就會選擇看起來比較容易獲利的一邊。即使我給了她懲罰,她的悲傷也是將自己當成完全的受害者來悲泣命運,不會認識到任何錯誤。那種渣滓,完全不配在我美拉工作。遇到這樣的人,就要毫不留情一腳踹開,心軟隻是縱容她內心的陰暗麵滋長罷了。”

    

    著話,他們已經到了校長室。

    

    沈單城懶洋洋倒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恢複了那張賊兮兮的笑臉:“剛才隻是我身為長輩對我親愛的學生們的經驗之談,你倆可千萬不要把我當成內心陰暗殘酷的老東西哦。我大體上仍是很甜的人,比如我現在就要請你兩個吃糖呢。”

    

    像孩子般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轉了一圈後,他拉開了抽屜。

    

    一個大男饒抽屜,裏麵裝著各式各樣的棒棒糖。

    

    “古今中外各種棒棒糖我差不多都搜集全了。看在你今日總算讓我找到理由把早就看不順眼的人開了,又教訓了一頓囂張跋扈令人作嘔的那對笨蛋情侶的份上,隨便挑隨便拿,不要客氣。”

    

    然後……並沒被校長點名,主動跟過來的玖疏言很不客氣地拿起了一根和半個臉一樣大的。

    

    “你怎麽在這?”

    

    “我是你的,都答應以身相許了。所以你在哪,我就在哪;你被停課,我也要和你一起被停課;他請你吃糖,我也可以拿。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撕開包裝紙舔舐起來:“我很餓,想補充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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