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幹脆我們也……?”
“哦?”百裏滄海眉頭輕蹙,嘴角上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那雙無甚幹勁的眸子裏射出一縷陰騖的光:“你們都想要我的大禮?我倒不在乎一一免費配送,不收郵費哦。”
他恐怖的眼神把周圍全嚇到閉了嘴。
“是嗎?你們不敢收啊。”
他冷笑著把耳機戴回去,手指在掌機的按鍵上點點戳戳。
玖疏言被帶到了體育館的倉庫,狠狠丟在了跳高用的軟墊上。
他揉了揉被摔疼的肩膀和手臂,冷笑道:“乘著別人毫無防備的空當偷襲,南宮家的少爺行事真夠光明磊落的。”
“那是,本少爺一向愛憎分明,行得正坐得直。勝者才是正義,管他用什麽手段。”
南宮瑾把籃球朝他臉上砸上去,玖疏言一躲,籃球落在軟墊上,竟發出了“砰”地一聲響——如果砸在臉上定會流鼻血吧。
“難怪水奚哥討厭你們,看到你們就惡心,完全不願回家。我親眼看到你們,就完全理解他的感受了。”
“理解什麽?真虧你還好意思搬他出來。”南宮瑾涼涼道:“他就是一個完全沒有繼承權,不受待見還自命清高的傻兒子罷了。一言不合便離家出走,卻還能厚顏無恥享受著身份帶給他的福利,甚至還覬覦別人家的未婚妻——你自己問問立夏,水奚這朵與世無爭,不圖名也不圖利的盛世白蓮花單單求歐陽家就求了多少次了?”
玖疏言的手臂在地上一撐,整個人從墊子上彈起,準確無誤地朝他的腹部揮起一記重拳。
南宮瑾的貼身護衛們當然不是吃素的,在他的第一拳擊中後,快速地格住了他的第二拳,將其掀翻在地上,用膝蓋壓住了他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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