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扶到醫務室去。”班主任攙扶著他的左肩對我到,並示意讓我去扶他的右肩。

    

    剛扶起來走了兩步他就昏迷了,我心想:好沉呐,他不會是裝的吧!

    

    在去醫務室的途中,我才向老師了解到,原來班主任與我同桌是鄰居,班主任是看著他從長到大的。

    

    他父母在他四歲就離婚了,隨後他媽媽就出國去了,再也沒來看過他,他的爸爸是樓盤老董,平時基本沒時間管他。

    

    他十歲那年吃安眠藥自殺,後來到醫院裏搶救回來了,醫生判定他有抑鬱症。

    

    後來他爸爸就越來越關心他了,高價給他請了個私人心理醫生照顧他,這個心理醫生也就是我們班主任的老公。

    

    他爸爸隻有周末有時間陪他,所以周一到周五他都是在班主任家吃飯的,後來就幹脆認了班主任做幹媽,認了班主任的老公做幹爹。

    

    他幹爹為了穩定他的情緒、培養他樂觀的人格,經常會帶他去圖書館看一些理智、勵誌的書籍,希望書籍可以讓他明白活著的真諦和意義。

    

    後來就認識了一個飽讀詩書的付陌,聽這個付陌學時出了車禍,差點死在手術台上了,大難不死後付陌變得特別堅強樂觀。

    

    大概是都有著悲慘的人生經曆,兩人十分投緣,經常形影不離,還經常會到班主任家去看書,有時兩人一看就是一整晚。

    

    索性付陌性情平淡、經曆豐富又滿腹經綸,確實影響了他很多,讓他變得樂觀多了。

    

    這個付陌我到聽他之前過是他的好兄弟,學音樂的藝考生。

    

    前不久中考完後,我同桌成績很好,已經達到了市一中的錄取分數線。

    

    但是付陌酷愛文學,嚴重偏科,隻達到了我們學校的錄取分數線,所以同桌不想去市一中上學。

    

    但他爸爸又非讓他去,後來他就在開學那早上選擇了跳樓。

    

    他幹爹得知後馬上與他爸爸協商,最後他爸爸同意他到我們學校來讀書了,但是必須在我們班主任帶的班級裏。

    

    班主任本來也想把付陌調到我們班裏來的,但是付陌入學填報的是高中藝考生,不能進入純文化的班級裏,所以隻能在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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