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帝辛好算是有些時間,派遣費仲前來傳旨,召見李靖前往覲見。在費仲到達官舍之時,李靖正在官舍中做武藝的晨課,在李靖第楊戩比試之時,李靖發現在沙場相見,要是同一境界,隻有武藝高者才有勝機,這也促使李靖更加勤勉的休息從後世帶來的形意拳。    費仲來到官舍,見到李靖正在演習武藝,就沒打擾,一直站在院外觀看,畢竟此次費仲來傳旨,隻是讓李靖準備下午到王宮覲見,費仲幾次與李靖打交道,覺得李靖這人不錯,也就沒有著急。費仲看著李靖演習武藝的場景,不由得皺皺眉,這李靖練習的,與自己印象中帝辛或者其他武饒不同,隻是在原地變換各種站姿,不是想象中的大開大合的拳發。    其實在李靖費仲剛來之時就發現了有人在院外觀察自己,不過李靖並沒有收功,在李靖心中,自己的樁功可不是隨意看就能學得會的,所以就不怕他學了去,既然來人沒有出聲,那就不是什麽急事兒,等自己收功之後再詢問也是可以的。    待到收式完成,李靖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這才轉眼看向來人,見到是自己的老熟人費仲,李靖顧不上自己隻穿著短打的衣服,趕緊到門口去迎接費仲,這費仲跟自己幾次打交道,人還算不錯,既然對方來看自己,豈能冷落人家。    費仲見到李靖朝自己走來,知道李靖這是何意。費仲也沒著急,就施施然前行,待到李靖走出院門,費仲正好停在李靖對麵,隻見李靖拱手笑到:“費大人,李靖不知費大冉來,有失遠迎,還請大人見諒,我這身裝束有些不合時宜,李靖見大人已經在門外,我也就沒有回屋換裝,希望大人不計較。”    費仲見李靖神態,知道李靖不似朝臣那樣,認為自己和尤渾乃是奸佞,雖然這身裝束有些失禮,但是費仲也沒有在意那麽多。不過念及自己要傳帝辛之聖旨,還是開口道:“李將軍,還是回屋換一身裝束,不為其他,隻因我乃是傳大王鈞旨,還是鄭重些比較合適!”    李靖聽費仲如此,先是一愣,隨後心中暗自欣喜,費仲這來傳旨,不外乎讓自己返回或者是接見,這兩種無論是哪一種都是一件好事。李靖念及至此,向費仲告了聲罪,轉身快步返回屋中,一陣窸窸窣窣之後,李靖已經頂盔摜甲,一身大將裝束離於院鄭    費仲見李靖衣甲齊全,往院中一站,費仲眼睛瞬間一亮,這真是一個威武不凡的好男兒,不李靖帶兵打仗如何,光這一身扮相,就是生的大將之才,加之聽過李靖參加過聞仲的第一次出征北海和參與嫡係東征軍,都立下不功勳,費仲頓時起了結交之心。    李靖可不知道費仲的心思,見費仲站在那裏不動,以為是等著自己行禮,恭迎帝辛的詔書呢,李靖不敢遲疑,趕緊擔心跪地,雙手一抱拳道:“末將陳塘關總兵官李靖,恭聽聖諭!”    李靖這一嗓子,驚醒了想入非非的費仲,費仲見李靖跪在地上,看著自己,費仲心知自己剛才走神了,輕咳一聲道:“咳!陳塘關總兵官李靖聽旨,大王口諭:陳塘關總兵官李靖,朕知你入朝歌城時日很久,朕最近受國事所累,無法分身召見你,朕知你心中焦急,朕召你未時入宮,欽此!”    費仲宣完聖旨,躬身把聖旨遞到李靖手中,李靖此時喜形於色,自己來朝歌已經不短的時間了,殷素樺自從懷了哪吒,自己連續出門,還好這時代的女子沒有後世的那麽個性,要不然自己的後院早就著火了,現在帝辛要召見自己,代表自己返程之日已在眼前。    李靖突然想到傳旨的費仲還在身側,趕忙起身,朝費仲道謝道:“費大人,多謝了,此時距離未時還有不短的時間,不如我們就在附近酌幾杯,再同去麵見大王也不遲,每次費帶人給力,帶來的都是喜訊,讓李某好生謝一下費大人!”    費仲心中卻是想要與李靖深交,但是因為費仲最近一直都在幫助帝辛整理各路諸侯的底細,而且此次傳旨,不止是李靖一人,與李靖一起進攻麵見帝辛還有數人,費仲不敢在李靖這裏過多逗留,於是趕緊拒絕。    費仲笑著道:“李靖將軍不用客氣,我還有要事在身,其他幾位將軍還在等和我傳旨,不過李將軍也不需著急,你我二人還有見麵之日,等李將軍麵見大王之後,要返回陳塘關之時,不需李將軍做東,我就在朝歌城中最大的館子擺一桌酒席,與李將軍不醉不歸。”    李靖見費仲拒絕,也不好強自挽留,隻好跟費仲拱手道別,費仲也沒跟李靖客套,笑著跟李靖擺擺手之後,就轉身出了李靖的官舍。李靖望著費仲的背景,心中暗忖,在後世封神演義中,費仲和尤渾乃是奸佞的典範,在與數次的與其接觸,這費仲也不像傳中的那麽不堪。    李靖搖搖頭,自己一不求在大商升官,二不求在大商獲取財富,這費仲是不是奸佞,與自己何幹,自己還是趕快準備一下,在下午未時進宮,麵見帝辛之後,好快些回轉陳塘關,靜靜的等待自己帶的三兒子出世。    午時三刻,李靖已經從官舍中出發,官設距離朝歌城中帝辛的王宮已經不是很遠了,李靖也就走了不到半刻鍾就到了王宮門口,在李靖到達宮門口之時,這裏早就等這一位將軍,李靖見到這人,心中就釋然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山關總兵鄧九公。    李靖雖然認識鄧九公,但是鄧九公卻不認得李靖,隻是知道自己與黃飛虎有關,在李靖看向鄧九公之時,鄧九公也看向李靖,朝李靖微微點頭,根本沒有近前與李靖打招呼的意思,李靖善意的對鄧九公笑了笑,也束手在宮門之外,等待帝辛的召見。    不多時,就見黃飛虎從遠處,騎著五色神牛由遠及近,李靖和鄧九公見了黃飛虎的身影,兩人神采各異。等到黃飛虎騎著坐騎近前來之後,見到李靖和鄧九公二人,還沒等到得二人身前就滾鞍下馬。    李靖見此場景,不由的差異萬分,黃飛虎雖然跟自己關係不錯,但是在王宮麵前,也不至於距離那麽遠,就從坐騎上下來,正在李靖也要上前迎上之時,隻見黃飛虎幾步來到李靖和鄧九公麵前,一撩衣甲,給鄧九公來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李靖大吃一驚,眼前的畫麵讓李靖覺得有些陌生,按道理黃飛虎神位鎮國武成王,已經是武臣的最高爵位,而鄧九公雖然也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將領,但是還不至於有這樣的資曆,讓黃飛虎給其行軍禮,其中定然有其他的故事,隻不過自己不知道罷了。    鄧九公見李靖給自己行軍禮,並沒有表現出一絲誠惶誠恐的神色,反之,鄧九公神色坦然自若,臉上波瀾不驚,好像是認為黃飛虎給其行禮就是應該的。隻見黃飛虎行完軍禮之後,開口道:“老帥,末將不知老帥來朝歌,沒有親去給您老請安,還請恕罪,老帥來朝歌可是下榻官舍?末將回頭跟官舍主事一聲,把您的行禮送到我府上,既然來朝歌,怎能讓您住在官舍,就讓末將進一下地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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