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下午剛好有一下午的時間空檔,可以好好畫設計稿了。月歌心想,也是這麽做的,剛鋪開畫紙,看見霍曜朝她走來。
“吃過了?”霍曜開口。
“在劇組吃零盒飯,你呢?”
“叫了酒店的商務套餐。”
“哦。”
“我叫了兩份,你要沒吃飽還可以再吃一點。”
“吃飽了。”月歌。
霍曜把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畫板上,“你,畫畫?”
“嗯。”
等了媳婦一上午,她回來看都沒看我一眼,居然要畫畫?霍曜有些心塞了,早上還一口一個親親老公的叫呢。
嗬,女人。
霍曜當然不會把自己被冷落的這份不滿表現出來,也自己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
可是總是有些心不在焉,才看了兩分鍾報表,就忍不住往她那邊瞄。
卻見月歌身體坐得直直的,坐在窗前垂著頭,劉海隨意的散落下來,麵容恬淡,一雙粉唇微微抿起,眼神專注的盯著畫板,手上的彩鉛正在沙沙的速寫著。
這樣的月歌竟看起來有幾分,酷?
再瞟了眼月歌手上的畫板,短短幾分鍾時間,一條禮服裙的輪廓已經躍然紙上。番茄色的色調居多,看上去明麗而鮮亮。
上次畫的淺藍色禮服裙命名為《美人魚》,這個,就蕉紅帽》吧,真而不失勇敢,是她賦予這條裙子的調性,童話故事中,紅帽被邪惡的野狼吞噬,最終,她卻用剪刀剪破野狼的肚皮,自己拯救了自己,寓意為:置之死地而後生,改變命運。
月歌畫得很投入,絲毫沒有注意到,霍曜就站在她身後,定定的看著他,直到他開口:“模特手裏為什麽要拿一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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