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心頭劃過一驚,用顫抖的手點開了新聞……
“霍曜。”月歌的大腦一片空白,下一秒,她便推開護士,踉蹌的下了床……
麻藥的藥效已經上頭了。月歌每走一步都像腳踩在棉花上,腦袋昏昏沉沉的。
“姐,姐,現在你不能離開!”護士連忙追了出來。月歌哪裏肯聽啊。
她立刻給斯密斯金發了語言:“霍曜在哪?!”
“曙光醫院九樓VIP。”
月歌就是曙光醫院,不過的三樓婦產科,看到消息,她立刻朝電梯前,摁了上的按鈕。
電梯裏一路都是血跡。
霍曜是在十分鍾前送來的。
那些血,雖然不知道是誰的血,月歌看見了感覺到心慌,心悸,惡心。
害怕是他的……
照片中的血跡,在她腦海中揮散不去。
流了那麽多的血,他會怎樣?
霍曜是從象山影城去醫院的路上發生了車禍,想起自己發給他的最後一條消息,月歌淚如雨下。
是她錯了。
是她害了他。
他是為了找她才出車禍的,她就是罪魁禍首。
“霍曜……霍曜……”
電梯終於上了九樓,月歌瘋了一般的飛奔出去,衝進了他的病房裏。終於看見了,躺在床上,頭戴氧氣罩,俊朗的麵容上沒有一點血色的霍曜。
辛凱,斯密斯金,還有他的一些隨從,神色肅穆的站在病房裏。
“滴——”一陣冗長而刺耳的聲音響徹在病房。
心跳儀上,是一條觸目驚心綠色橫線。
醫生手握著除顫器,正在竭力的搶救他。
“心室顫動。200v第一次。”
“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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