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薄卿喉結微動。
他張開唇，嗓音嘶啞。
“卿卿，如果沒有林梔，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女孩神情一怔。
良久。
女孩扭過頭，視線看著梧桐樹。
她神情晦暗的，捏緊手心。
“這世界上，哪有什麽如果。況且，我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嗎？”
顧薄卿抿了抿唇角。
他指腹捏了捏，女孩的發尾。
幾秒後。
他動了動唇，說：“卿卿，我們打雪仗，好不好？”
女孩愣了一瞬。
她轉頭，瞅著顧薄卿，漆黑的鳳眸。
“你確定嗎？”
顧薄卿嗯了一聲，道：“我確定。”
女孩歪了下頭，故作乖軟的笑：“既然顧醫生，都確定了，那我們，就打雪仗吧。”
顧薄卿點了點頭。
他抬起手心，握住女孩手腕。
女孩低眸，盯著顧薄卿手。
半晌。
女孩扯了扯唇。
她抬眸，朝顧薄卿，溫軟的笑著。
顧薄卿鳳眸怔然。
他看著女孩溫軟的笑顏，耳根微微泛紅。
女孩眼瞳閃爍光芒。
她舔了舔唇角，壞笑出聲。
片刻後。
女孩蹲下身，抬起手指，抓住一把雪，往顧薄卿身上扔。
顧薄卿愣了愣。
他瞅著女孩的眼瞳，指尖捏了捏，女孩手腕。
女孩彎了眼眸。
她輕笑著：“顧醫生，既然說好打雪仗，那你怎麽能，不碰雪呢。”
顧薄卿唇抿了抿。
他目光專注的，盯住女孩。
良久。
顧薄卿指尖，鬆開女孩手腕。
他半蹲下身，鳳眸看著，地上的雪。
女孩眼瞳眯了眯。
她瞅著顧薄卿側影，指腹捏緊手心。
顧薄卿眉心皺了皺。
他轉過臉，看向女孩。
女孩抬腳，隨著鈴鐺鏈響起的聲音，退後很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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