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來許家的時候,也跟許家夫婦解釋了一下趙靖立和趙靖安為何拜訪,他們是想跟許崇文探討一下學問。

    所以剛才在座位安排上,許永益特意安排趙靖立坐了主賓位置,其次是趙靖安,許崇文在趙靖安的下首相陪。

    趙靖泰胖子則跟著姐姐坐到了另一邊謝氏的下首,許雪敬陪末座。

    在趙如熙和許永益聊生意經的時候,許崇文也跟趙靖安聊起了,問他書念到哪兒了,會不會參加明年的童生試。

    不過許永益激動起來,聲音有些大,他的話趙靖立和趙靖安都聽到了。

    兩人都好奇地看向趙如熙。

    趙靖安低聲問許崇文:“你家的買賣,是五妹妹出的主意?”

    “可不是。”起這個,許崇文滿臉感激,“涼拌菜是熙搗鼓出來的。糖炒栗子也是她教我們炒的。要不是有她教的這兩門手藝,我家租不起這裏的宅子,我也進不了你們趙家族學。”

    趙如熙聽得這話,笑道:“我不過是在書上看到別人提一嘴,跟叔叔嬸嬸了,他們研究了許久才最終定下的方子。就這,我啥事不幹,他們每個月還要給我分成呢。”

    這是實情。

    即便她現在有錢了,許永益還是堅持按比例給她分成。

    她這話是跟趙家兄弟明,許家並未占她丁點兒便宜,他們的人品毋須質疑。

    這樣的明很有必要。趙靖立和趙靖安心裏剛剛冒出來的疑問一下子被打消了。

    “這不是應該的嗎?下能出死力的人多了去了,賺錢的方子有幾個?熙你出了賺錢的方子,分成是經地義的。”許永益笑道。

    謝氏也附和著。

    趙如熙帶雙胞胎過來可不是聽這些的,她開口問起許崇文的功課來。

    趙如熙在書院的優異表現,許崇文常聽許雪起。

    北寧女子書院雖是女子書院,但因為性質和聘金的關係,去那裏任教的都是有名的進士,授課的水平比趙家族學的夫子要高,因此許崇文便存了向趙如熙請教的心。

    此時見趙如熙問他,他便把平時讀書時遇到的疑問拿出來向趙如熙請教,趙如熙也不藏著掖著,一一給他解答。

    兩人這一問一答之間,趙靖安和趙靖立就發現不對了。

    怎麽感覺趙如熙的學問還在許崇文之上?

    “五妹妹,你對四書五經怎麽這麽熟悉?難道你除了學畫畫和教那些官吏畫畫,還在學習四書五經?”趙靖立忍不住問道。

    許雪原先一直安靜地坐著,這會兒忍不住道:“姐姐可厲害了。不到半年就從丁班直接跳到了甲班,年考的時候我們書院跟京城女子書院共用一套題目考試,姐姐直接考了優上上第一名呢。”

    趙靖安和趙靖立都震驚了。

    雖女子書院的學生都不熱衷於考科舉,這麽多年也沒考出什麽名堂。但聰穎的女子還是有的。京城女子書院的夫子又都是大儒,書院裏名次在前的學生拉出來跟國子監的學生比學問,還真有可能勢均力敵。

    趙如熙能在年考時考第一,可見四書五經很厲害。難怪剛才許崇文還向她請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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