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四周,尋思莫不是人太多,他不好意思?

    來都來了,還故作矜持?

    不過有才華的人搞藝術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股子傲氣,老板理解,於是又貼身上前在李書逸耳朵邊上起了悄悄話“這裏人好多啊,我們開個房間,就你我二人,相互了解了解彼此好麽?”

    李書逸老臉一紅,更加大動作的躲開華總,嗓間的聲音興許是受到驚嚇不由自主的飆高,整個屋子裏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我結婚了。獨處不太合適。”

    大聲的拒絕非但沒有讓華總退開,反而令她愈發的不重麵子,失聲大笑,多帶悲涼“沒事,我也結婚了。”

    在座的各位,誰沒有家室呢?

    可是婚姻與他們而言不過是利益的交織,婚後各玩各的,夫妻同床異夢,所以才會不斷的找新人尋求安慰,哪怕對方隻是為了錢刻意討好自己。

    華總的眼裏已經蒙上一層迷霧,掃過桌前每一張熟悉的麵孔,嘲笑在座的每一位婚姻不幸的大老板。

    同時也嘲笑著自己看似紙醉金迷瀟灑肆意,實則內心空洞寂寞空虛的人生。

    奇怪的是,夜深人靜的一米八大床上,身邊躺著身材八塊腹肌的鮮肉也比不上音響裏李書逸的歌聲能給她帶來無盡的安慰。

    聽著他的喃喃細語,聽著他歌詞之中洋溢的愛意,華總總是把自己想象成那位候鳥姑娘,久而久之有些魔怔了。

    她想,她是需要一個完美的愛人來真心的愛著自己的。

    每日夜裏陪伴自己入睡的歌聲,就是絕佳候選人。

    可惜神女有意,襄王無夢。

    麵對這個在自己身上撒嬌打滾的醉女人,李書逸盡力維持著紳士風度,皺著眉頭再一次將她推開“您有些不勝酒力了。”

    抗拒是李書逸的內心所有情感,但是在座的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唐笑芙身邊的王總端起紅酒杯,將裏麵剩下的一口白酒一飲而盡,麵色愈發的紅潤,淫意也從眼裏透過五百度的眼鏡片流出。

    久坐之後他調整坐姿,順便將椅子挪動,靠向唐笑芙,肩膀蹭著唐笑芙的胳膊,盡顯流氓。

    麵對如此美麗年輕的姑娘,誰不想一親芳澤呢?

    想著調戲人家的妻子,嘴上還要調侃丈夫“哎,華總這麽欣賞書逸,一起去房間聊聊嘛。難得的緣分。”

    淫笑連連,敗類之相必露,無恥至極。

    眼看著飯局越來越不是滋味,坐在東邊正位上的人總算輕輕咳嗽兩聲,出來調節場麵。

    四十歲左右的年紀,一頭銀發,銀邊的眼鏡夾在鼻梁上依舊難以遮擋鏡框後鋒利的目光。

    相比宴席山其他快要‘寬衣解帶’之人,張老正襟危坐,麵容嚴肅,一看便是惹不起的主“嘖!書逸有家室,就在這坐著呢。華喝醉了胡鬧,老王你怎麽也跟著瞎起哄。”

    “沒事張老,都是鬧著玩的。我知道。”唐笑芙挪挪身子,稍微拉開了自己和王總之間的距離,瞧著李書逸還被那女人糾纏,如鯁在喉,卻不得不顧忌場麵,隻能跟著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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