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自自話,無視他人,專與太太搭話“這種提著禮物到處串門的感覺讓我想起來時候,過年走親戚。那時候過年是家家戶戶的大事,孩子也是滿懷期待,年味也足,不像現在,倒像是走個過場草草了事。”

    和太太話的時候他的大眼睛亮亮的,圓圓的可愛。

    而太太卻更在乎演出的時候這套西服配什麽胸針更好看,捧著一盒子的胸針,挨個搭在衣服上精心挑選。

    嘴裏的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現在這一年裏節日太多了,中國傳統的、西洋的、還有年輕人自創的,興許是過的疲乏了。”

    鏡子裏的機靈鬼,許是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機靈點子,滿臉期待的詢問太太“其實我都在過節,你知道是什麽節麽?”

    然而太太有些不懂情趣,自己有自己的答案“教師節?我看你整給人‘上課’可開心了。”

    李書逸卻不然,堅持著,非要出他那膩饒答案“都在跟你過情人節啊。”

    一旁的連姐在給李書逸燙頭,臉上已經是波瀾不驚。

    這種大風大浪她見識多了,已經產生了抗體了。

    又或是,打李書逸和唐笑芙開始搭話的時候她就預料到要有這麽一出。

    最終唐笑芙選擇了一枚雪花樣式的胸針,為李書逸別再西服的衣襟之上,閃閃亮亮的雪花可愛又溫柔,令她想起第一次和李書逸見麵的時候外麵也是飄著雪花。

    今他也要翻唱那一首歌——雪花的快樂。

    羞澀的含笑佯裝抱怨一句“沒正經。”

    背後的人似乎也看到了那隻雪花胸針,咧著嘴笑起來,輕聲哼唱“假若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裏飄灑,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

    李書逸一直是一個很幸運,又不太幸閱人。

    手氣總是不錯,這次抽簽表演排在倒數第二個。

    不過深夜總是會對中老年人下手格外狠,在李先生打鄰二十八個哈欠,快要把臉上的粉底都擠出裂紋時,總算輪到他飄然登場了。

    一路跟在攝像機的身後,目送他大步流星,信心滿滿的前往第一競演現場。

    在人群的簇擁之下他被擁入側台,而唐笑芙隻能到觀眾席一側,和聽眾一起靜靜的等待。

    黑暗中,他的身影輪廓突現,是一位窈窕的紳士。

    淺藍色的西裝,和胸口閃著點點星光的雪花胸針,讓他為密封的室內帶來一襲清爽。

    李先生的作品很講究,穿著打扮上也很考究。

    經常有一些細節的搭配,令人讚他是骨子裏帶著優雅。

    正常的領帶會顯得更加正式,愈發紳士。

    而細領帶會讓人想起高中時代班級比賽大合唱,穿著普通的白襯衫,脖子上係著黑綢帶裝作領帶的日子。

    於是也顯得人更加有少年感,端莊之中又有了幾分俏皮淘氣。

    觀眾大聲的呼喚著他的名字,而他卻榮辱不驚,微微調試耳麥,禮貌的點頭微笑,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當樂器開始演奏,他的歌聲潤物細無聲的鑽入每個人心裏。

    這間演播廳,都是他的地。

    唐笑芙沒有親眼見過過山間的清泉,可人人都他清涼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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