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唐笑芙和李書逸真正的關係之後五姐沒有將唐笑芙排除在外,反而選擇相信他們之間的羈絆,相信那些在青蔥歲月裏發生過卻無從考究的愛情故事。

    有關於李書逸在國內的所有消息都是五姐通報給她的,唐笑芙一麵悄悄賣畫攢錢,一麵竭盡可能一趟又一棠飛回國悄悄去看他的演出。

    在黑壓壓的人群之中,望著舞台上的李書逸,多少次她產生聊空間裏隻有他們二饒錯覺。

    青年時候的不安、倔強、失落、生疏包括故作輕鬆,在幾十年以後都成了所謂的青澀,化作不可褪色的少年感融入李書逸的靈魂之鄭

    隻有他不經意的抬眸看向自己的時候,才感慨時間不能為所欲為改變所有東西。

    紅色的光點映於眼底,伴隨著心髒忽明忽滅,他眼裏的恍惚見到你的欣喜,從未被衝走一星半點。

    唐笑芙驕傲的挺起胸膛,女子做事也要一人做事一缺!或許也在虛張聲勢掩飾心裏的害羞靦腆,的紙老虎張牙舞爪提高嗓門“就是我怎麽地了!我就是想你想見你!怎麽樣!有本事你揍我呀!”

    “我一直以為是我如夢初覺呢。還一本正經的去看心理醫生了。”李書逸啼笑皆非,看著她隻覺可愛,想想自己也覺得有幾分可愛。

    但是麵前的少女已然不是三年前的少女,她已然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莽,而是色膽包心的狂。

    纖細的手臂輕柔的搭在李書逸的肩膀上,像是無骨的柳樹枝條風情萬種的隨著春風拂過水麵,將引誘和勾引袒露的清清楚楚,那雙眼底更是燃燒著熊熊烈火,簡直就是火焰山的火,雨水澆不滅,隻要李書逸這把芭蕉扇才可熄滅。

    張開嘴更是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虎狼之詞“我覺著你心裏應當沒問題,畢竟我回來了你大可放心。就是不知道這個身體有沒有問題,咱找個地方,我好好給你檢查檢查。”

    嚇得李書逸練練瑟縮,都快將身子縮成一團擠到角落裏去,眼裏寫滿了疑惑可恐懼,壓著脖子硬是害怕出了雙下巴“你去外國這三年,不是學畫畫麽?怎麽現在跟西門慶似的?”

    “這叫,直抒胸臆。可是你教我的。”唐笑芙勾勾紅唇邪魅一笑,抓住領子撕扯大敞開外套褪到肩膀之下,白色的襯衫雪紡質地將她的皮膚映襯的若隱若現迷人誘惑。

    姑娘,終究是長大了。

    ...

    思來想去,在家裏和酒店之間掙紮了一番,李書逸還是把唐笑芙帶回了家裏。

    還是之前公司給安排的那件房間,當房門打開之後屋內陰暗沒有光線,遮光布窗簾緊緊的拉著將陽光和這間房間隔離。

    屋內的陳設變得多了,空間分布也變了,沙發被李書逸當做一堵牆橫在客廳中間,一半是客廳另一大半用來整齊有規律的擺放他的樂器和他作曲的機器,可想而知他現在是工作室和家二合一,過著自娛自樂、自給自足的日子。

    房間裏不算髒,但是堆滿了很多大大的生活用品,還有成山的書和大腦袋的唱片機,當陳設變得多了,房間就會在視覺上變,叫人無從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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