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前是她十指交扣的雙手,李書逸感覺自己的腰上紮了一條腰帶,還有點勒的人上不來氣。

    輕柔的撫摸著她的手指,的軟綿綿的,像是棉花被彈開在半空中飄。

    調皮的丫頭笑話他“這外套看著有點眼熟呀。”

    摸摸衣裳裏的人工毛,這麽多年過去了依舊柔軟如新,李書逸一本正經的回答“我決定走複古路線。”

    都不用看他的表情,唐笑芙都知道此刻他定然是一臉的認真肯定,那是專門用來騙她這種孩子的特定表情。

    的腦袋重重的靠在他的後背,哼笑起來“少來,你不就是沒買新衣服把好幾年前的衣服掏出來穿麽。”

    見到這身衣裳唐笑芙還是挺歡喜的,想來是李書逸這次回家沒有帶厚衣裳,所以不得不翻舊衣服穿了,耳朵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聽著自己話都是嗚嗚咽咽的像在山洞裏回響很大“這都多少年了,這件衣服怎麽還在。”

    那可是一件有故事的衣裳,回憶起來李書逸的嘴角都會掛著笑意,似是笑自己年輕的時候有多執著“買的時候可貴了,我每給朋友補課,下班之後就到商場去看一眼,硬是熬到月底發工資了才把他帶回來,售貨員都看我眼熟給我打了個七五折呢。”

    起商場,唐笑芙將雙臂收回,打兜裏掏出一隻寶藍色的絲絨盒子,裏麵的戒指墊是黑色的,沒有求婚戒指那樣喜慶,卻顯得高級。

    姑娘抓起李書逸的手指,將銀色的圈圈套在李書逸的手指上,大正合適,加之他的膚色偏白,手長得又骨節分明的好看,尤其是彈琴的時候手指去撥弄琴弦或者摁著指法的模樣,像是工匠精心雕塑的藝術品一般“上次在商場買的,一直沒見到你,在我這放著都快下崽了。”

    過了這麽久,這隻夜鶯才找到了自己的枝頭,李書逸伸直手掌,調換著角度欣賞丫頭送給自己的禮物,心裏喜歡得不得了,又見她將另一隻戒指套在自己的手指上,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訴著王爾德的浪漫。

    “我送你一首《候鳥姐》,你送我一隻夜鶯先生麽?”生活的細節之處處處是驚喜和浪漫。

    在李書逸的影響之下唐笑芙愈發的成為一個生活需要儀式感的人。

    起候鳥姐,總會想起那個不算寒冷的冬在酒吧街的後海旁那個借吉他為她歌唱的少年,那時他的年紀已經不情,處境也不算好,卻依舊保持著明亮的雙眼,他像是一顆流星,雖然轉瞬即逝,但是他的璀璨已經打破了夜空的寧靜。

    夜海已經發布了兩張專輯,爆紅的歌曲也有不少,家喻戶曉的程度甚至在她們這種城市的菜市場都會播放。

    唐笑芙卻不明白,李書逸為什麽不把候鳥姐也發布了呢?

    那算是他諸多描述夢想和人生的創作之中唯一一朵帶著露珠的玫瑰花,寫的是他心愛的姑娘。

    “那首歌你為什麽不發表呀。明明當初是因為那首歌老板才簽你的。”

    寫給誰的,唐笑芙心知肚明。

    李書逸神秘一笑,有著自己的想法“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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