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袖口永遠很幹淨,身上有著淡淡的香氣,文質彬彬的喜歡自己坐在座位上看書,不會嘲笑誰欺負誰,學習又總是名列前茅。

    簡直就是遙遙心中完美的王子。

    隻是沒想到多年以後的相遇,自己會是如此狼狽。

    眼淚控製不住的從眼眶裏狂奔出來,將紅腫的麵頰埋在方逐的懷裏,遙遙泣不成聲,嗚咽著,雙手緊緊抓住方逐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岸邊的野草“方逐!救救我!我不認識他們!”

    方逐輕輕的撫摸著遙遙的腦袋,試圖讓她感到些許的安心,隻要有他在斷然不會讓這些地痞流氓帶走她。

    將遙遙護在自己的身後,方逐的臉上凝重又正氣淩然,他沒有絲毫的畏懼,在這些社會敗類麵前沒有什麽值得他所畏懼的。

    側過頭,方逐交代遙遙“報警!”

    兩個打手被打了臉的堅持不懈和方逐對峙,勢必要帶走遙遙,而被踢了襠部的還靠在麵包車旁緩解疼痛。

    打自己一拳的人居然是這樣一個娘炮?打手發起狠來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但是方才那一拳打的他確實眼冒金星,聽他要報警,便不屑的笑了起來,果然還是年輕人,想法如此真“報警也沒用,蟒哥那邊有朋友。娘炮給老子滾遠一點!把那姑娘交出來免得以後給自己惹麻煩!”

    盤道是吧?

    在這方麵,方逐還真沒怕過誰。

    微微挑眉,雙手插兜,方逐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自報家門“我媽姓林,林芳知道麽?”

    林芳?

    是那個林芳麽?

    男子方才還囂張無比,卻在方逐爆出一個姓名之後嚇得連退了兩步。

    這座城裏誰不知道林芳的大名,那可是黑白兩道通吃,做的卻都是正經生意,連自己大哥都要給人家端茶倒水的人物。

    再看看這娘炮一臉的不可一世,並不像是謊,若他真不心招惹了林芳的公子,惹出事來回去老大還要怪罪自己。

    心中這個左右為難,男子沉默著不知何去何從。

    方逐一挑下巴,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滾回去,以後離這個區的人遠一點,再敢靠近老子叫我媽打斷你的jb安在你的py裏。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有事找我方逐,我媽也很想看看是誰趕在她住的區裏撒野!”

    滾滾滾!現在立刻馬上滾!

    男子恨不得答應一聲‘得嘞!’

    趕忙轉身拽著那還捂著襠的哥們上麵包車逃命去“走走走走走!”

    眼見那車速,走的時候比來的時候開的更快,就差一溜煙安上火箭逃跑。

    輪子打滑也絲毫不畏懼路上雪滑,仿佛跑的要是慢一點方逐改變了主意自己就真遭罪了。

    危機解除,遙遙心裏提著的拿一口氣總算是放了下來,整個人搖搖欲墜便要跌坐在地上。

    回想起就在幾分鍾之前發生的恐怖事情,若是今沒有方逐她會被那群人帶到哪裏去?她會遭受什麽樣的折磨?一切就像是深淵巨坑不能仔細回想。

    跌坐在地,即使冰涼的地麵也不能讓遙遙起身,渾身顫抖像是打著粉麵的篩子,雙目之中失去了往日富有活力的光彩,她現在是一隻被風雪敲打後的麻雀,身上除了可憐就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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