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的打手瘦巴巴,但是細看卻能看出來是練家子,脫了衣衫後可是一身的肌肉塊子,聽是賭場老大特地從武當山上請下來的師傅,可四兩撥千斤輕鬆撂倒比自己身形大兩倍的對手。

    李書遇是誰啊,這邊誰不認識他?老賭徒,販du,臭不要臉,臭名遠揚都是出了名的。

    見李書遇今格外的威風,黃毛打趣他,眼裏全然是不屑“哎呦這不是李哥麽?還敢來?不怕老大打斷你的腿?”

    另外的打手也跟著吹風嘲笑,伸長脖子看李書遇今個一人前來,心下好奇“今怎麽沒帶老爺子來?是不是把。老爺子的棺材本都輸沒了就把人家踹了。”

    老虎不發威!真把他當叮當貓了?

    李書遇硬著腰板子,從褲兜裏掏出來一撻厚厚的紅色票票,在兩個打手麵前晃來晃去招搖顯擺自己的經濟實力“爺們有錢了。弟弟孝敬的。”

    那口氣,好似真是李書逸給他錢叫他出來玩的一般,理直氣壯,絲毫不虛。

    賭場裏誰有錢誰就是爺,兩個打手抿著笑意讓開門放李書遇進屋,他們都知道不用半他就會從款爺變成窮光蛋。

    百賭百輸,賭場裏的人都李書遇名字裏帶‘shu’這輩子在賭場上是翻不了身的。

    大搖大擺的走入賭場,昏暗的光線和煙霧繚繞的空氣,賭徒們紅著眼叫喚的聲音,李書遇深深呼吸,他太愛這種墮落的錢財欲望的感覺了。

    今日且看他大展身手!

    日出,日上三竿,日頭漸漸降下。

    一日在一眨眼之間便白駒過隙。

    清晨威風得意的人一轉眼就被人壓著胳膊跪在霖上。

    密不透風的房間裏,真皮沙發上坐著光頭賭場大哥,火機擦出火花,他抽的不是煙而是手指頭粗的雪茄,手邊就躺著一隻鐵家夥,隻需輕輕夠動扳機,李書遇就能一命歸西。

    地下室也有地下室的好處,就是搞出什麽動靜來也沒人發現。

    穿著性感的姑娘好似一條無骨的蛇攀在光頭的大哥身上,手心還摸著他的光頭,像極了在摸一顆鹵蛋。

    漂亮姑娘也不是真的漂亮,是一看就動過刀的漂亮。

    她眼中含著笑意看著被摁在地上跪著的李書遇,賭徒就是可以如此沒有尊嚴。

    鼓鼓囊囊的口袋又變得空扁扁,黃毛和他的打手兄弟互換了一個眼神,瞧吧,結局自己都猜到了。

    不過李書遇這次比較有出息了,這點錢玩了大半呢。

    “蟒哥,再通融通融。我弟弟這卡裏都是錢!”此刻的李書遇是叫不靈,叫地地不靈。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苦苦哀求著。

    大哥手裏捧著刷卡機,連試了三次李書遇的密碼都沒成功,火冒三丈的將機器和卡‘啪’的一聲全都丟在麵前的茶幾上,嘴邊吊著雪茄,手裏捏著姑娘的腰,嘟嘟囔囔的話,眼裏透著狠辣“密碼試了三次了卡都鎖了。我看你是不知道密碼,偷來的卡吧?阿黃,腿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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