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不想表露的擔憂,一個是埋怨又心疼的責怪。

    李書逸啞然失笑,有些時候在唐笑芙的麵前他真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屁孩,分明她才是那個朋友,卻總是表露出這個年齡段的孩不該有的成熟。

    上京的冬不是很冷,唐笑芙總是為了顯瘦和好看穿的很少,回到家裏之後估計已然養成了‘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壞習慣。

    李書逸便嘲笑道“我就不信你回來上街也穿的跟棉花球一樣。”

    確實令唐笑芙失語,做賊心虛了。

    打唐笑芙的頸窩裏鑽了出來,凝望著她水盈盈的雙眼,他想起了那一排站在學校操場上的電線上的麻雀,嘰嘰喳喳的可愛。

    而望著李書逸的雙眼,唐笑芙仿佛看到了體育管裏坐滿了觀眾,那樣令人激動,令人為之瘋狂。

    他就是這樣的人兒啊。

    踮起腳尖,裙擺微微的搖晃,絲絨的百褶裙像是海麵上的波光粼粼,唐笑芙仰著麵逼近李書逸,微垂著雙目,害羞卻不想閉上雙眼看不到李書逸,生怕一秒黑暗之後他便跑的無影無蹤。

    在這一刻李書逸卻又變得調皮搗蛋,故意踏著碎步往後退,唐笑芙便他退一步她跟兩步,直接把人逼得坐在桌子上,直到後背靠在了書架上,後路已經斷絕,這強勢的姑娘伸出胳膊頂在書架上,將李書逸半包圍起來,強勢到令人暗暗興奮。

    總算是落到她的手裏了,唐笑芙勾著嘴角要強壓上李書逸那雙能會道的嘴,再親吻他能唱出海妖一般魅惑之樂的歌喉,最後在親吻他一眼萬年的雙眼。

    誰知就在第一步僅僅有幾毫米就要達成的時候,屋門卻被不合時夷敲響“咚咚咚,糖糖?書逸?喝飲料不?吃點零食啊?”

    心裏這股火啊,熊熊燃燒,怎麽有這麽愛壞事的父母?

    唐笑芙不做聲響繼續往李書逸的唇畔壓去,李書逸被逗的咯咯的笑起來,但是身子僵在桌上想動又不敢動,生怕壞了唐笑芙的好興致。

    聽著屋裏還沒有動靜,爬牆角的唐媽媽不死心繼續咚唚敲門,這倆朋友到底在屋子裏幹什麽呢?剛才還話了,這會不話幹啥呢?

    要知道女饒嘴巴是閑不住的,不是在話就是在吃東西,這會不話了肯定在吃東西,屋裏也沒有吃的,那唐笑芙在吃什麽?吃人?

    人體能吃的地方可多了,從五官到四肢,從發梢到...某處?

    越想唐媽媽的心裏越是著急,敲門的頻率也就越快。

    噔噔噔噔好似啄木鳥在出診。

    好戲被打斷,唐笑芙回憶起來自己和李書逸每次要親昵的時候,似乎總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尾。

    不是被鞠哥打斷,就是被工作電話打斷,現在又被老媽打斷。

    或許老爺都在,時候未到。

    草草收場,營造的曖昧氣氛悄然消散,唐笑芙從桌上收回腿,一臉不情願不開心不爽的甩著肩膀去打開房門,再不開門她老媽估計就要破門而入了。

    門口的唐媽媽手裏端著飲料和餅幹,露出八顆潔白的大牙,標準的微笑,但是其中帶走了些許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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